与白莫愁对望一眼,放声大笑起来,几近笑破了肠胃。
转头对白莫愁道:“伯父大人,这里就交给你了,您是当朝御史,对百官有考核之权,如果出了德行卑鄙之徒,可千万不能放过。”
石越气势凛然,朗声道:“令公子与我打赌,本来不管胜负,都与孟辰无关,但孟辰与令公子交好,见令公子心生胆怯之意,这才挺身而出,力担重责,以此,足见孟辰对令公子一片热诚恳意呀。”
曾山沉默半响,方才挤出一丝笑意道:“石百户,这个……我们刚才仅仅是开了一个打趣……”
石越接口道:“既然曾大人刚才已经说过,孟辰是代替令公子受过,现在既然孟辰不肯意兑现信誉,那也只好请令公子亲身了局,代替孟辰来一场裸奔真人秀了,啧啧……状元郎裸奔,千古难觅啊,信赖这数千才子,必然会镇静的眼冒火星。”
“本身人?”石越听到这三个字从曾山口中说出来,好似听到了这辈子最假的笑话。
……
白莫愁一脸对劲,大咧咧的翘着二郎腿,指着曾通、孟辰,笑道:“我说二位公子,你们谁脱呀?”
孟辰那里真的敢当众裸奔?那将成为其生射中暗无天日的热诚!
石越看着曾山、曾通骇怪的目光,收网道:“而现在,曾大人、曾公子如何反而对此事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呢?”
石越见缝插针:“孟辰代谁受过?”
曾山大喜,忙点头道:“多谢石百户,只要石百户提出来,没有不承诺的事理。”
而孟辰也模糊感遭到本身上了石越的当,但是却只能认命:让本身裸奔,绝对不成,让曾通替本身裸奔,那更是痴心妄图!
石越又惊奇道:“可现在令公子输了,这本该是令公子承担的任务,却落到了与之无关的孟辰身上,以是,只这么一想,孟辰该有多冤枉啊!”
孟辰连连点头:“对!太对了,石公子言语精炼,一语中的呀。”
他晓得本身上了一搜没法掉头的贼船,流落在茫茫大海中,这数千才子就是惊涛骇浪的潮流,只要一个不谨慎,就要把船掀翻,将本身淹没在茫茫大海当中。
“方才孟辰仗义执言、情愿代你们受过,而你们父子却不肯意代替孟辰收过,这是不是申明们孟辰对你们父子一片热诚,而你们父子却不讲情面,对孟辰刻薄寡恩呢?”
如此诛心之语,直接应战了曾山、曾通的品德底线,将这对饱读诗书的父子推上了风口浪尖。
石越绕来绕去,终究将这个暗中埋藏的承担给抛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