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就不能是我?幽兰妹子,你这么闯出去,可真羞死人了……”红杏便是再风骚,但被石越骑在身下的**时候,被捉了奸,心中也感受怪怪的,仓猝捂着了滚烫发热的娇脸。|
欧阳流风神情冲动,忍不住就留下泪来。
门外却传来幽兰嗔怒的抱怨声,“好啊!好人,我找了很多处所,累得腿都软了,本来你竟然背着我,跑到明月楼玩女人来了!哼……我看那人到底是谁,能让你受伤了还冒死地做好事。”
“舒畅了?”幽兰侧目看着穿衣服的石越,嗔道:“好人你可真不要脸!都被我捉奸在床了,还骑在人家身上不肯下来,最后呜呜的喊甚么?你是不是痛得忍不住叫喊了?”
“嘿嘿……阿谁……”
欧阳流风将画出来的各种图形,又细心查抄了一遍,将笔叼在口中,催促道:“石越这小子,如何还不来?我就等着他一句话呢。”
“哦?那还不快去,这风骚鬼,说不定又有甚么幺蛾子呢。”石越穿好衣服,拉着幽兰直奔醉乡楼而去。
“风兄弟,你到底行不可啊?可别胡乱吹牛皮,到最后却做不出来。”醉乡楼一处偏僻的书房中,韩墨正眨焦心的来回踱着步子,向埋在书桌上勾勾画画的欧阳流风抱怨着。
“谁?这么不开眼!”石越正舒畅着呢,那里情愿被别人打搅,吓得小弟弟差点软成一滩泥。
幽兰白了石越一眼,俄然低下了头,依偎在石越身边,扣动手指头,用柔嫩的香肩轻磨蹭着石越的肩膀,嘟囔道:“好人,我……我实在是要和你说一件事情的。”
红杏挣扎要爬起来,幽怨道:“大人快起来吧,幽兰妹子找你必然是有要紧事情的。”
“甚么事?这么难堪?你之前可不是扭扭捏捏的人。”
红杏的口活真真能够称得上一门巨大的艺术,让人没法自拔。
石越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对劲的答复。
石越凑畴昔,闻着幽兰身上的香味,没心没肺道:“真好闻,闻一辈子都不敷。”
石越浑不在乎,也不会向幽兰解释这些东西,疏松的坐在床头,笑嘻嘻道:“你急着找我干甚么?总不会来捉奸的。”
红杏面庞粉扑扑的,仿佛仍沉浸在迷情当中,痴痴媚笑,“幽兰mm别担忧,如许对大人有好处的,伤口规复的快。你们聊着,我去给你们倒茶去。”低着头,小碎步跑了出去。
内里却传来了短促的拍门声。
“韩老儿,你催个屁啊,我是谁啊?我是大燕第一制工欧阳流风,这天下上另有能难住我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