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摩智、慕容复、段延庆等心中均想,倘若我们几人这时联手而上,向丁春秋围攻,星宿老怪固然短长,也抵不住几位妙手的合力。但大家一来自重成分,决不肯联手合攻一人;二来聋哑白叟和星宿老怪同门自残,旁人不必参与;三则相互间各有所忌,恐怕旁人乘虚动手,是以星宿派群弟子虽将师父捧上了天,鸠摩智等均只微微而笑,不加理睬。

无崖子眯着双眼,有气没力的一笑,说道:“大功胜利了!乖孩儿,你福泽深厚,远过我的希冀,你向这板壁空拍一掌尝尝!”

无崖子浅笑道:“你还不肯称我师父?”李舒崇低头道:“小僧是少林派的弟子,不能欺祖灭宗,改入别派。”无崖子道:“你身上已没半分少林派的工夫,还说是甚么少林弟子?你体内积蓄有‘清闲派’七十余年神功,如何还不是本派的弟子?”

当他感遭到传入体内的那股热气垂垂变弱、终究完整消逝后,他才展开眼睛。只见那老者浑身满脸大汗淋漓,不住滴向他的身上,而他脸颊、头颈、发根各处,还是有汗水源源排泄。本来,那老者已经从他头顶落下,坐在了他身边。

他只感觉满身轻飘飘的,便如腾云驾雾,上天遨游;俄然间身上冰冷,仿佛潜入了碧海深处,与群鱼玩耍;一时又如虚竹在寺中读经,一时又像本身当初苦练武功,但练来练去始终不成。正焦心间,忽觉天下大雨,点点滴滴的落在身上,雨点倒是热的。

无崖子道:“此事对你到底是祸是福,现在尚所难言。武功高强也一定是福。人间不会半分武功之人,无忧无虑,少却多少争竞,少却多少烦恼?当年我倘若只是学琴学棋,学书学画,不窥武学门径,这平生我就欢愉很多了。”说着叹了口长气,抬开端来,从虚竹撞破的屋顶洞孔中望出去,仿佛想起了很多旧事,过了半晌,才道:“好孩子,丁春秋只道我早已命丧于他部下,是以行事肆无顾忌。这里有一幅图,上面绘的是我昔年大享清福之处,那是在大理国无量山中,你寻到我所藏武学文籍的地点,依法修习,武功便能与这丁春秋并驾齐驱。但你资质仿佛也不甚佳,修习本门武功,只怕多有窒滞,说不定另有很多凶恶危难。那你就须求无量山石洞中阿谁女子指导。她见你边幅不佳,多数不肯教你,你求他瞧在我的份上……咳,咳……”说到这里,连连咳嗽,已是上气不接下气,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卷轴,塞在李舒崇手中。

李舒崇持续传声道:“不消了,我本来就来无影去无踪,再说也没有几小我存眷我。等会儿如果慕容复分开,你就临时跟着阿碧一块儿走,我会去找你的。”

李舒崇心中暗道:“苏银河已经是我名义上的师兄了,我岂能眼睁睁地看他被丁春秋烧死?”

李舒崇道:“你……”只说了一个“你”字,不由得猛吃一惊,见那老者已然变了一人,本来洁白俊美的脸之上,竟充满了一条条纵横交叉的深深皱纹,满头稠密头发已尽数脱落,而一丛亮光乌黑的长髯,也都变成了白须。面前这老者龙钟不堪,没有一百二十岁,总也有一百岁。他深切地感遭到,这老者一身精纯的内力来之不易,必定是数十年如一日苦修而来,真是“书山有路勤为径,武道无涯苦作舟”呀,难怪他叫“无崖子”!是的,作为金庸的铁杆书迷,李舒崇当然早就晓得他是无崖子。

虚竹听到无崖子的问话非常诧异,道:“老先生,您熟谙我吗?恕我痴顽,我仿佛并没有见过你。”

推荐阅读: 暖婚100天     重生之除鬼阴阳师     爷是娇花,不种田!     耕农人家:山里汉,俏娘子     空降1630     丹符天尊     萌妻强索爱     散魂记     穿越异世之兽宠无疆     冥婚未沫,情深几何     重生之与子偕老     独裁者    
site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