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姥道:“不是。拉开了大门。”钟灵握住门上大铁环,拉开大门,只觉这扇门实在沉重。大门以后紧接着又有一道门,一阵寒气从门内渗了出来。当时天时渐暖,岑岭虽仍积雪,高山上早已冰融雪消,花开似斑斓,但这道内门的门上却结了一层薄薄白霜。童姥道:“向里推。”钟灵伸手一推,那门缓缓开了,只开得尺许一条缝,便有一股寒气劈面扑来。排闼出来,只见内里堆满了一袋袋装米麦的麻袋,高与屋顶相接,显是一个粮仓,左边留了个窄窄的通道。她好生奇特,低声问道:“这粮仓当中怎地如此酷寒?”童姥笑道:“把门关上。我们进了冰库,看来是没事了!”钟灵奇道:“冰库?这不是粮仓么?”一面说,一面将两道门关上了。童姥表情甚好,笑道:“出来瞧瞧。”

童姥道:“这便是西夏都城灵州,你另有一起口诀没念熟,本日我们要宿在灵州之西,明日更向西奔出二百里,然后绕道返来。”钟灵道:“我们到灵州去么?”童姥道:“当然是去灵州,不到灵州,怎能说深切险地?”

到得中午,童姥命钟灵将她放下,手指一弹,一粒石子飞上天去,打下一只乌鸦来,饮了鸦血,便即练那“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她此时已答复到十七岁时的功力,与李秋水相较固然大大不如,弹指杀鸦倒是轻而易举。

童姥更是好笑,说道:“做天子的一呼百诺,要甚么有甚么,他还会怕甚么费事?你道要天子老儿本身脱手,将这些大冰块推动冰库来吗?”钟灵点头道:“做天子也是纳福得紧了。只不过此生纳福太多,福报一尽,来生就一定好了。前辈,你畴前来过这里么?如何这些御前保护甚么时候到那边巡查,你统统全都清清楚楚?”童姥道:“这皇宫我天然来过的。我找这贱人的倒霉,岂只来过一次?那些御前保护呼吸粗重,十丈以外我便闻声了,那有甚么希罕。”

童姥向她左看右看,神采非常惊奇,仿佛看到了一件希罕已极的怪物,过了半晌,才叹了口气,道:“我这天山折梅手,岂是任何少林派的武功所能比得?你舍玉取瓦,愚不成及。但要你这小和尚忘本,可真不轻易。你合眼歇一歇,入夜后,我们便进灵州城去罢!”

解撤除很多处所后,李舒崇俄然想起了一个敌手最有能够藏身的处所――大庙。

钟灵大惊,忙将她放下地来,问道:“前辈,你……你说甚么?”童姥的脸已涨成紫色,泪水滚滚而下,叫道:“你和李秋水这贱人私通了,是不是?你还想狡赖?还不肯认?不然的话,她怎能将‘小无相功’传你?小贼,你……你瞒得我好苦。”钟灵摸不着脑筋,问道:“甚么‘小无相功’?”秦雯却借机调侃道:“小无相公,就是小女人没有相公时,二女之间的一种把戏,后代人也称之为百合。”钟灵顿时羞红了面庞。童姥看得顿时一呆,随即定神,拭干了眼泪,叹了口气,道:“没甚么。你师父对我不住。”

……

这天早晨,童姥不开口的痛骂无崖子和李秋水。钟灵听她骂得固然暴虐,但伤痛之情实在更胜于仇恨,想想也不由代她难过,劝道:“前辈,人生无常,无常是苦,统统烦恼,皆因贪嗔痴而起。前辈只须离此三毒,不再驰念你的师弟,也不去恨你的师妹,心中便无烦恼了。”童姥怒道:“我偏要驰念你那没知己的师父,偏要恨那不怕丑的贱人。我心中越是烦恼,越是高兴。”钟灵摇了点头,不敢再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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