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言大少~~您可好久没来看姐姐了呢~~”老鸨子刚一走到桌前,便暴露一张令人作呕的笑容,玉手悄悄拍了拍言大少胸口,撅着涂满口红的嘴唇,假装活力的对言大少说道,言语间倒是有几分楚楚不幸的味道,不晓得的,还觉得是独守空房的深闺怨妇。
“唐绅,一会儿看上哪个随便挑,只要手里有钱,这儿的女人都是你的,如果哪个不肯意,咱拿银子把她砸躺下,嘿嘿……”言大少拍了拍唐绅胸口,挑了挑下巴,收回几声淫笑。
“乖宝贝别活力,我这不是来了嘛,家里婆娘看得紧,不好脱身呐。”
“四至公子在那儿……”言大少一双狗眼谨慎翼翼的看了看坐在大厅中心的四名青年男人,悄声细语的说道,言语间竟带上了几分害怕,那昔日的嬉笑放 荡模样早已消逝不见,一脸的忐忑畏敬。
“嘿嘿……妈妈莫怪,小弟的环境姐姐又不是不晓得,家里伯母看的紧,很难脱身呐!”言大少挑了挑下巴,带着几分坏笑,手里的行动越来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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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么四至公子?我还四大天王呢!”唐绅看了几眼,收回目光摇了点头,大手一挥豪气的说道:“大少爷不消怕,有我在呢,咱看咱的,不消理睬他们。”
“好嘞!”唐绅点了点头,开端四周寻觅好位置。
唐绅内心悄悄鄙夷起言大少,当然,骂归骂,对方好歹是本身的小老板,再窝囊也得替他撑场面。
本少爷又没犯法,怕你们个球!
“我悄悄跟你说啊,左边这一桌,穿蓝衣服的是我们浙江批示使卫愧阳的公子,叫卫初写,紫色衣服阿谁就更短长了,是浙江巡抚但定的儿子叫但腾。”言大少顿了顿,又道:“右边这一桌一样了不得,瞧见那穿银衣服的没有,那是浙江布政使商布启的儿子,叫商德启,至于那身穿白衣的,那就更可骇了,他但是我们闽浙总督洛河的公子,叫洛水,非常的可骇啊!”
“别心急呀~~先喝几杯再说,有的是时候。”
“大少爷,你不消怕,咱又没犯法,怕他们甚么?”唐绅摇点头给言大少打气,说道。
很快的,唐绅‘带着’又惊又恐的言大少来到正中心处,将他强迫性的按在桌子上,没给他半点抵挡的机遇。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情非得已逢场作戏,嗯,对,我是被志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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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那几个是甚么来头?”唐绅猎奇的看着几人,低声问道。
“如何了?”唐绅闻言迷惑的看着言大少,微微皱了皱眉头,不晓得这位大少爷在搞甚么鬼。
“嘿嘿……没题目,待会小弟请妈妈到雅间‘交心’,自罚三十杯给妈妈赔罪,任~凭~处~置!”言大少眼里闪动着银荡的流光,手上的行动越来越快,嘴里收回几声银笑,双眼死死盯着老鸨子巨大的胸怀,不假思考的说道。
唐绅顺着对方目光望了畴昔,只见大厅中间坐着四名青年男人,两两一桌,身穿锦衣华服,手配玉扇宝珠,香囊玉佩应有尽有。而在几人中间,还站着几名仆人打扮的男人,眼神防备的看着四周,明显是他们的贴身侍从。
“你吃药了么?”
“嗯……不愧是最大的青楼,层次看着挺高的。”唐绅扫视了几眼,发明这儿的设施精美,装潢也很初级,女子姿色遍及上佳,倒也有几分‘天上人间’的模样。
“嘿嘿……你这小娘皮,比豆腐还嫩!”
“哎哎哎,唐绅,你放手啊……”言大少见本身被唐绅拖向大厅中心,一张胖脸吓得有些惨白,嘴里忐忑不安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