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偷小摸的盗窃行动,还算小事一桩,迩来金州城里产生的也很多。不过这类拐卖良家妇女的活动,本朝律法一概严禁,有违者定要法办。
说着,话锋又一转,直接对准朱大嘴说道:“朱大嘴,本班头问你。你家小侯府是甚么时候遭盗的?可曾丢了甚么宝贝,都与本班头一一道来,如有半句不实,板子服侍。”
严如定见唐小天抢了先机,也仓猝插队抢白,愣是把唐小天捋好的思路打断,更是没给他说话的机遇。更甚者,她还一个劲假装乖乖蜜斯受欺负模样,这边挤眼那边抹泪的,把个全场的人都来瞧她,趁机把握主动权。
再加上他从小就在小侯府里看门,很少出过府门,与衙门打交道的机遇就更少。当他听到“挨板子”等字眼,就会主动脑补他从小到大,被小侯爷抽屁股的画面,那真叫一个魂丢丢魄散散,死猪也怕开水烫的滋味啊。
倒是公堂上座上的鲁班头,显得很难堪了。
而中间的严快意则是偷偷捂着肚子笑,因为昨晚那些偷鸡摸狗的行当都是她干的,不但把人家的金银宝贝顺手溜了,还把人家的美妻美妾放跑了一大窝。虽说她严府昨晚也丧失很多宝贝,但如何也不敷她偷返来的多,以是她还是赚的,公开里还是偷乐个不断。
王老夫只瞥了一眼,就晓得鲁班头的心机了,又忙忙在耳边出运营策了几句,鲁班头也是对劲的点了点头。
吓得朱大嘴立马趴了下来,告奶奶告爷爷的告饶。虽说他一向在小侯府里当差,也趁着本年三十岁的运势,做到了小侯府后门总管的美差,但那顶多也只是个私家雇佣,和朝廷公差这类职位八竿子打不着,更别说金州城里威名赫赫的千牛府衙,特别是鲁班头这类官府里有职称的。
也一副完整抓不住重点的羡煞呆瓜子形状。
鲁班头见她个强大女子,在公堂上飙眼泪,这倒像个甚么体统成个甚么话?搞得倒仿佛府衙逼迫她一个良家女子似的,这要传出去是会被人笑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