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天也是咬着牙恨恨啊:这个方小侯爷到底是甚么来头?金银财宝一把不说,就连美妻美妾也是一大把,并且还个个妖娆娇媚。
再加上他从小就在小侯府里看门,很少出过府门,与衙门打交道的机遇就更少。当他听到“挨板子”等字眼,就会主动脑补他从小到大,被小侯爷抽屁股的画面,那真叫一个魂丢丢魄散散,死猪也怕开水烫的滋味啊。
吓得朱大嘴立马趴了下来,告奶奶告爷爷的告饶。虽说他一向在小侯府里当差,也趁着本年三十岁的运势,做到了小侯府后门总管的美差,但那顶多也只是个私家雇佣,和朝廷公差这类职位八竿子打不着,更别说金州城里威名赫赫的千牛府衙,特别是鲁班头这类官府里有职称的。
也一副完整抓不住重点的羡煞呆瓜子形状。
王老夫仍然附耳轻声道:鲁班头,您听我把话说完。唐小天明天进了府衙,也算个契机,当年老帅不是已经叮咛过了吗,等他孙子进衙门的时候,要您把那枚千牛金令和那本飞天秘笈一起交给他,也不白费老帅当年对您的一场种植。再说了,明天他就要和张锋进小侯府办案了,张锋的根柢那是不消说的,就只是唐小天,想来也就是个三脚猫工夫。为了明天去小侯府办案不被看扁,还请鲁班头您教他几招府衙不过传的秘刃——飞天十二刃,帮他打下个根柢,前面再叫他自个参照那本“飞天秘笈”捣鼓,想来也不会差到那里去的。
王老夫只瞥了一眼,就晓得鲁班头的心机了,又忙忙在耳边出运营策了几句,鲁班头也是对劲的点了点头。
鲁班头捋了捋髯毛,拍着板子,对着堂下说道:“好了,明天的听审就到此结束。严快意,你的案子拖后几天再审。朱大嘴,你归去奉告你家方小侯爷,案情我府衙已晓得,明天定派人去调查。其他一干人等,你们都先退下吧,唐小天你留下,本班头另有事情要和你捣鼓。”
鲁班头见她个强大女子,在公堂上飙眼泪,这倒像个甚么体统成个甚么话?搞得倒仿佛府衙逼迫她一个良家女子似的,这要传出去是会被人笑话的。
听得他都快流鼻血了,都忍不住捶着小胸胸说:他如何就没这么个运气呢?他个爸爸的,早晓得昨晚也趁便去他家偷几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