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脸红到了耳根:“我……我来月事了。”
这个小妮子,不但纯,还这么热忱如火。
“这家伙行事差异,竟然比我还特别大胆,当着我的面前和双儿搂搂抱抱,卿卿我我,莫非就不管世俗礼法了吗?”
不过,想到安晴那落落风雅的性子,双儿也还能忍耐,就算拼着害臊,也要把身子给了七哥。
安晴心生神驰:“世事洞察,方能提炼文章,作画也是普通,女人没经历过人事,不知男人滋味,整天或伤春悲秋,或纯粹如霞,或曲高和寡,如何能提炼画中之灵感?”
她悄悄翻开门,透过狭小的裂缝,刚好就看到安晴在大厅中作画,惊得花容失容,从速把房门关上。
双儿也很欣喜,迈着小碎步,急着下去赏识荷花图,却没想到走得急了,方才迈出一步,就捂着小腹,痛的直不起腰来。
双儿沦亡此中没法自拔,内心有着莫名的巴望,紧紧揽着燕七的脖子,身子用力贴着宽广的胸膛,但愿熔化了钻出来才好。
固然没有床,但七哥有的是体例。
“无形无神,貌合神离,这副荷花图可如何画下去,莫非就今后半途而废吗?”
安晴执笔,一副水池荷花图勾画得惟妙惟肖。
安晴向双儿招手:“双儿mm快来,我苦思三年的荷花图,明天终究大成了。”
双儿脸如火烧,有些痛,更有难言的舒畅,忍不住夹股蠕臀,红唇中吐出咿咿呀呀的乐章……
安晴丢掉羊毫,看着精美逼真的荷花图,内心不堪欢乐。
七哥我喜好!
……
“不要!”
唯有如此,才气圆了好梦。
燕七这厮但是个熟行,一把抱起双儿,要去双儿房间里鸳鸯戏水。
“荷花如美人,美人膝下委宛承欢,绽放娇颜,残暴升华,才是最美的刹时。”
安晴将笔丢在一边,手托香腮,悄悄发楞。
安晴欢畅的扭了扭丰迷的臀,有些小敬爱的翘着红唇,美眸中绽放出炙热的光芒。
她满眼羞怯,娇嗔的白了燕七一眼:“七哥,你扶着我。”
双儿美眸泛着羞怯,双手捧着燕七清爽的脸颊,吐气如兰,固然羞怯,却非常果断的说:“我要做七哥的女人,你要了我,我才气不惦记,才感觉我这辈子有了依托……”
依着燕七的性子,这时候箭在弦上,还管她羞还是不羞?不过想到双儿和顺敬爱的性子,还是要体凉一下她内心的感受。
他是三句话不离本行,眼里只要钱。
现在,出是出不去了,那不如当场处理。
燕七的手在双儿腰上乱摸,似挠似抓,让双儿舒坦得紧,身下有木橛子顶过来,更加销魂。
燕七看着荷花图,悄悄点头:“不过,荷花虽美,却少了点东西装点。”
她又瞥了一眼荷花图,听着那顿挫顿挫的嗲媚娇呼,那灵感如泉普通的涌出。
奇哉!妙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