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惨的是,水患众多,固然已有应对之策,但灾银不翼而飞,故意治河,却无钱劳作,眼睁睁的看着大水淹没长江流域一十二省。一夜之间,大水决堤,哀鸿淹死不计其数,江河浮尸,哀鸿遍野,惨绝人寰。”
“我只是管不停止罢了,和脸皮可没有干系。”
燕七捧起秋香圆润的下颌,铿锵道:“秋香,不要怕,今后今后,你有了我,再也不会孤傲,我,燕七,会帮你报仇,帮曹阁老报仇,帮你找到盗窃灾银的真凶,还曹家一族一个公道,我对灯发誓,我说到做到。”
秋香点点头,哽咽道:“没错,我就是曹禾禾,为了藏匿踪迹,去掉了曹字,取‘禾禾’做了偏旁部首,改成秋香。”
说到这里,秋香低声抽泣,泪流满面。
燕七仓猝驱逐出去,刚一探出头来,借着内里晦涩的月光,就看到一个诱人的身影。
说着,燕七堕入了深思。
她喝了很多水,尿意上涌,也没有打搅燕七,起家去小解。
秋香道:“灾银失窃,曹春秋倍受打击,立即派人搜索是何方崇高盗窃了灾银。就在快找出眉目之时,有御史弹劾曹春秋贪污了灾银,曹春秋锒铛入狱。”
我去!
秋香美眸凝睇燕七,发明他思虑题目的时候,特别有自傲,另有些让女民气动的小帅。
“我靠!她如何又来了……”
两人开了几句打趣,秋香也从哀思中回过神来,用力摇点头,抓紧了燕七的手,道:“不哭,我的眼泪早就流干了,我要固执。七哥,有了你,我现在甚么都不怕。”
燕七一愣:“你这么信赖我?”
燕七聪明至极,那里会不明白秋香为何抽泣,上前抱住秋香,轻拍香肩,一声感喟:“秋香,我如果没猜错,你便是曹春秋的女儿曹禾禾?”
“并且,当时民怨沸腾,朝廷急需一小我出来顶罪,以泄民愤。当时天子病重,没法上朝,全由内阁主政。内阁接受不住压力,为了抛弃承担,竟然稀里胡涂的把曹春秋当作了朝廷的替罪羊。”
“但是,我苦熬了这么多年,不过是一介小女子,没有半点报仇的但愿,并且,终究还是有人找上门来。我该如何办?如何办?我总不能扳连了林家。”
屋中一片乌黑。
燕七肉痛非常,将秋香紧紧抱在怀里:“真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经历了存亡之事,真是苦了你了,这些年你到底是如何过来的。”
燕七固然脸皮够厚,但也有点发慌,满嘴的强词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