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回翻看这几月的帐本,眉头紧蹙:“这个大蜜斯啊……”
燕七撇撇嘴:“大蜜斯阿谁臭脾气,我是必定帮不了她了,谁让她对我恩将仇报了。”
燕七点点头,指了指秋香身后:“你前面阿谁黑包里,装的就是帐本吗?”
燕七道:“我能看看吗?”
“的确是亏欠了很多。”
燕七笑着摇点头:“我没有轻视大蜜斯的意义,只是,偶然候感觉大蜜斯挺不幸的,群狼环伺的滋味,必定不好受。”
靠!
秋香拿起帐本砸在燕七怀里:“抱我干甚么?你还是抱着帐本更舒畅。”
“哼,等我早晨再清算你。”
燕七愣了一下,贴在秋香耳边吹气:“本来我是心如止水的,但谁让秋香太标致呢,内心爆炸,然后就水漫金山。”
秋香身子巨颤,紧紧抓住燕七的肩膀,娇声道:“七哥,就如许坐着好了,我不动,你千万也别动,你一动,我就要死了。”
秋香趁机逃开。“秋香,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别!”
秋香点点头:“是啊。”
另有要事在身,不能一向混闹下去。
“好了,言归正传。我们来讲说帐本的题目。”
“七哥,你别如许,万一有人来,瞥见了可不好。”
燕七点点头:“如果这么说的话,林逸图此次与大蜜斯辩论,绝对是包藏祸心。”
“谁让你耍我了?”
秋香坐在燕七怀里,又是舒畅,又是刺激,心神慌乱,趁着燕七不重视,狠狠踩了一下燕七的脚。
秋香一颤,被上面这根木橛子一顶,身子软如棉花,从腿心酥到了头顶,再也不敢乱动,两只小手撑在燕七腿上,不敢让饱满的臀和燕七的大腿密切打仗,恐怕再被木橛子顶一下,心都会被顶乱。
燕七道:“那老东西说甚么了?“
她未经人事,被燕七略微挑逗一下,身心悸动,就有些受不了,红唇紧紧抿着,小脸红扑扑的,像是诱人的苹果,很想吃一口。
秋香道:“林逸图很放肆,说这个月的利润几近为零,并痛斥大蜜斯管理无方,无才无能,导致林家的买卖日渐萎缩,并说女人经商目光短浅,滑天下之大稽。”
“大蜜斯和林逸图辩论起来,据理力图,但是林逸图底子不听大蜜斯说甚么,就是不断的抱怨这个月的买卖亏蚀,买卖滑坡。哎,大蜜斯好不幸,被气得连午餐都没有吃,如果再如许下去,可如何办才好。”
燕七悄悄刮了一下秋香光滑的面庞,哼道:“我现在问你,我是不是外人?”
啊?
燕七将秋香撑在腿上的小手抓起来,非要让秋香的臀紧密的坐下来,感受上面那根木橛子的能力。
燕七吃痛,松开了手臂。
秋香悄悄的问:“七哥,你莫非发明了甚么?是不是因为亏欠太多了,你对大蜜斯有点轻视?实在不然,大蜜斯经商很短长的,兢兢业业,结壮肯干。”
秋香摇点头:“没有,林逸图之前的确因为利润题目很不对劲,但和大蜜斯构和之时,都是保持明智的,唯有这一次,林逸图俄然就变成了疯狗。”
秋香急了:“七哥,你不要这么吝啬嘛。”
燕七脸大不害臊的说:“申明你心不敷纯洁,满脑筋靡靡思惟,你要心如止水,天然不会难受,就像我一样,我就很心如止水。”
看过以后,又拿起了前几月的帐本。
秋香耍我!
她喜好被燕七抱在怀里的感受,又舒畅,又知心,但惊骇的是被人瞥见,好难堪的说。
说到这里,就没有持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