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有孟义举在此,谁能奈我何?
燕七撇撇嘴:“这个坐位我真的不奇怪,嘿嘿,这是实话,是不是伤到你们的自负心了?”
这一下,满座皆惊。
这如何能够?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小天公子端起酒杯,向燕七说道:“燕兄心有大才,连破灯谜四十余个,而我却有眼无珠,竟然还为燕兄猜解灯谜,实在是班门弄斧,我很忸捏,自罚一杯。”
燕七这厮大风雅方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燕七品着香茗,喝着小酒,翘着二郎腿,悠哉得很。
可惜啊,他还是失算了。
“我如何感受本身像个猎物啊?而猎手在那里也不晓得。”
陶平尽力平复表情:“不可,我要淡定,我要保持明智,骂不过他,我就要以才学克服他。”
哈哈,坐在豪华雅座上,感受就是不一样啊。
燕七指着陶安等人,摇点头:“你们的坐位层次太差,我坐了惊骇脏了屁股。”
“没错,我是不会给你让座的。”
这得嘴巴多损的人,才气说出如此肮脏的话?
陶平悠然一笑:“你是说,你在二楼这豪华的高朋区另有坐位?我实在是不信赖,你固然身份寒微,是个小仆人,但也不能信口雌黄啊。”
陶安一帮朋友也在讽刺燕七。
燕七微微一笑:“谁说我没有坐位了?”
陶陡峭了好半天,终究从气愤中缓过神来,跳过‘人狗情未了’这一难堪的话题,哼道:“燕七,我美意帮你找坐位,你却如此没有规矩!也罢,我给你的机遇你不掌控,那从现在起,你就戳在这里当一根木头吧,我看你到那里去找坐位。”
燕七很愁闷。
同时,躲在角落处,有着一个穿着浅显的人,以扇遮面,一双眼睛水若桃花,盯着燕七看去。
上面那些来宾哄然大笑。
陶安也讽刺燕七:“燕七,你扯谎能不能靠点谱?你摆布看看,在坐的都是我朋友,谁能请你坐下?醒醒吧,你的梦该醒了。”
我只要找不到坐位,那丢人的就是我了。
潜认识中,他们把燕七成了弱者,而他们也是弱者,看到弱者克服了强者,内心天然高兴。
在这金陵,我还没怕过谁。
陶平见此一幕,不屑道:“燕七,不经人家同意,私行坐在这位公子的位子上,这叫明抢,真不过是个小小仆人,好没本质。”
陶平丢了大脸。
燕七看着陶平,心想这厮能够啊,心眼挺活儿。
“那人又在看我了,到底是谁?”
……
连着猛灌三杯,酒劲上头。
特别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被燕七不阴不阳的骂了一顿,满篇没一个脏字,但却将他骂的狗血淋头,连骂返来的勇气都没有。
陶安等人哈哈大笑。
陶平气的五内俱焚,一张脸白的像是吸了粉,飞起一脚,将坐位上的那只母狗踢开。
谁能赢他?
陶平就感觉胸口有东西涌上来,想吐。
燕七浑身又是一个激灵。
陶安这帮家伙笑到了一半,乐极生悲,再也笑不出来,一个个瞠目结舌,都要哭了。
三杯酒他是必须罚的,不然连名声都毁了。
燕七和小白公子谈笑风生。
“你站在那边做一根木头吧。”
燕七等的就是这句话,直冲畴昔,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陶安,大咧咧的坐在了左手第一座,也就是小白公子的坐位上。
小翠女人躲鄙人面,看到了燕七出色的演出,红唇娇笑,也忍不住喝采:“燕公子真短长,那副放肆的模样能气死人,恰好又那么招人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