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刚才水中疗伤,已经好了一半,只要不脱手,谁也看不出来我受过伤。”
但是,这么羞人的事,可不能说出来,不然会被姐姐笑话。
白朝云挥挥手:“来,小翠,为我换衣,取过那套凤凰裙来。”
小翠急了:“但是,姐姐,你的伤……”
小翠娇脸绯红。
但他毕竟见过大场面,固然心动,但还能保持明智。
小翠微微一笑:“姐姐,我没骗你,燕七都不想破解排局了,但被陶平叫板,迫不得已这才脱手,没想到,还真把排局解开了。”
……
“我……”
真有人冲动得浑身颤抖,尿了裤子。
见惯了轰隆的劲爆、街舞的动感,乍然身临其境赏识到古色古香、裙闲逛漾的美好跳舞,仿佛喝了一杯储藏多年的葡萄酒,余香甘醇,回味无穷。
各种色彩的花瓣从半空中洒下。
燕七横了林若山一眼:“大少爷,你可别现在就尿了,我晓得你肾虚,要憋住,等白朝云来了再尿。”
“朝云给各位公子拂礼,适逢本日身子不适,请大师多多担待,小女子为大师献舞一曲,聊表歉意。”
但是,听小翠提及另有一个不正视她的男人,内心活力了一股说不上的愁闷,一种被忽视的感受。
林若山馋的哈喇子直流。
“才不是呢。”
燕七叹为观止。
美好小巧的身姿婉若游龙,翩若经鸿,娇躯飘然扭转舞动,做出各种曼妙姿势,腰肢荏弱无骨似的扭动,衣袖挥洒,装点出一片片绯红、清雅。
内心羞羞的想着,我给燕七擦拭裤.裆的酒渍时,已经碰到了燕七的木橛子,那强有力的感受,像是驴子,非常有打击力。说他不喜女色,谁信?
白朝云娇哼一声:“你如何晓得?”
白朝云红唇上挑,幽幽道:“他这个仆人,貌似比少爷的气势还放肆。”
他实在没有想到,白朝云竟然还怀有一身娇媚妖娆的舞技,一股极其新奇的视觉打击,缭绕脑海。
“不过是一点小伤,岂能何如我?”
燕七也感慨万千!
白朝云一身绿色凤凰裙,轻舒长袖、翩翩起舞。
但是,当众却有一人,翘着二郎腿,低头,悠然得意的喝酒,仿佛还在揣摩着酒到底好不好喝。
白朝云笑道:“小翠,你到是说呀,你如何晓得燕七爱好女色,不是寺人。该不会,你和燕七之间有些说不清的含混吧?”
毛孔中,透着暖洋洋的舒畅!
燕七看着妖艳如火的白朝云,心中大动。
舞到最后,白朝云一字马睡在地上,手托香腮,美眸微微闭上,似一只睡美人。
“才没有呢。”
两个翩翩美人,像是飞鸟普通,抓着一条舞绳,从楼上缓缓飞下。
林若山不断的搓手:“如何还不出来呢?燕兄,你不晓得,白朝云真是一个绝色美人,你看她一眼,就会冲动的尿裤子。”
一双美眸在二楼大厅中、这些豪华坐位上扫过。
看着世人满眼震惊之色,俱都沉浸在刚才的凤凰展翅当中,白朝云红唇上挑,滑过一抹自傲。
白朝云探出芊芊玉手,端着一杯酒,轻声漫语道:“朝云身子不适,只能献舞一曲,请大师包涵。”
小翠道:“姐姐,你又来讽刺我了,我反面你说了。姐姐,我去找燕七,让他改口就行了,姐姐受伤,就不必出去对付,交给小翠来措置吧。”
小翠急巴巴为燕七分辩:“他可不是寺人,也喜好女色的。”
小翠走过来,对白朝云私语:“他就是燕七,林府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