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燕七看了一眼,就发明了猫腻:“这些桌椅如何换成了木制的了?之前不是青瓷的吗?还是我选的青瓷,那些青瓷桌椅哪去了?”
“不要……”
燕七哦了一声:“想不到,何百丽竟然是金陵第一绣工!不过,以她的名声和职位,竟然把百丽绣坊开到我们劈面,岂不是有些小家子气?”
燕七抱住双儿的腰身,将她的身子翻过来,让双儿翘着屁股,趴在了燕七的大腿上。
“七哥,你要干甚么?”
有刘押司罩着,何百丽当然是属螃蟹的――横着走了。
双儿娓娓道来:“何百丽七岁学刺绣,十岁成名,十二岁时,以一副《孔雀开屏》图,卖出了一万两的天价,颤动金陵。一向到现在,何百丽的代价记录,金陵无人可破。”
燕七举起大手,在双儿屁屁上不轻不重的拍了几下:“让双儿不听我的话,现在记着了吗?有困难,找七哥。”
但是,刘押司可非同普通,气力刁悍。
很多达官权贵,都争相凑趣织造。
比如,曹雪芹家属就和织造有理不清的干系。
燕七的大手拍在双儿的臀上,双儿有些痛,但更多的是一种难言的刺激。
双儿点点头:“七哥猜的没错,百丽绣坊的老板娘恰是金陵第一刺绣妙手――何百丽。”
双儿点点头:“就是前天早晨,这一片儿的混子头头――乔三,带着一帮人凶神恶煞的闯出去,明目仗胆的砸店,砸完了店,还威胁我:如果不把店关了,就持续砸,一向砸到我们关店为止。”
双儿踌躇了一下,又道:“我听人家说,何百丽还是姑苏织造王智的外甥女。”
毕竟这里是金陵,可不是姑苏。
双儿低着头,抠着小手,抿着红唇,没有答复燕七的话,总不能说被燕七打屁屁打出了情念吧?
啪啪!
双儿的臀又软又弹,丰腴诱人。
“嗯……没有!”双儿声若蚊虫,几不成闻。
“看模样你是没记着。”
双儿沉默了一阵,又低声说:“不但如此,何百丽还是刘押司的干女儿呢。”
历代宦海,织造都是肥缺,固然官不大,但手中把握的钱多,权力天然就大。
“这还差未几!”
燕七很迷惑:“何百丽?”
大门被一脚踹开。
“七哥,别打了,我记着了,有困难,找七哥……”
燕七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如何反面我说呢?”
“不可,双儿太敬爱,七哥要发射炮弹了,还管你白日不白日,我闭上眼睛就是黑天!”
双儿忽闪美眸:“七哥如何猜的这么准?”
固然王智是姑苏织造,但其触手也能涉及到金陵。
她好害臊,从速捂着小嘴,恐怕忍不住哼叫出来。
双儿糯糯道:“七哥很忙,林家大蜜斯又不是好相与的,我不想让七哥用心,让七哥难堪。”
他贴着双儿耳边吹气:“双儿,你该不会想阿谁了吧?”
“那你的脸如何红了?”
还别说,双儿的屁屁丰腴有肉,拍打起来就是一种享用。
双儿拉着燕七站了起来,指了指大厅里的那些极新的桌椅:“七哥,你来看。”
燕七一把将双儿搂在怀中,双臂紧紧缠住双儿的小蛮腰,亲吻她光亮的额头:“我的好双儿,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你如果受了一丁点儿委曲,我的心都会痛的不要不要的。”
“我……”
燕七恍然大悟,神采乌青,内心火在烧:“这莫非是百丽绣坊干的?它好大的胆量啊,竟然敢欺负我的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