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撇撇嘴:“撕一撕衣衫就无耻下贱了?放心,女人都有这么一天的,等你洞房花烛夜那晚,你相公也会撕你的衣裳,不撕你还不肯意呢。”
燕七讪讪而笑:“实在呢,我是在和你开个打趣,因为我晓得你武功高啊,这点小暗害对你来讲算得了甚么呢!可我没想到的是:你竟然被我淋到了!看来,你的武功也就那么回事,稀松平常,与我不相高低。”
正因为在咀嚼这首诗,红袍女一时失策,才被燕七一盆冷水淋成了落汤鸡。
燕七哈哈大笑:“阿谁叫《静夜思》,这个叫《静夜撕》,同音分歧字啊。”
看上去,倒像是美人出浴普通惹人遐思。
红袍女难堪到无语,她如果稀松平常,这世上也就没有妙手了。
真要如此,我倒是能够保举给父亲,人才千万不能荒废。
红袍女现在已经从惶恐失措中回过神来,美眸瞟着燕七,看着他那张有些幸灾乐祸的脸,俄然间觉悟过来。
“你还不承认?现在是半夜子时,谁在这个时候浇花?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那么好骗?再说,你看,窗台上一盆花都没有,你浇的哪门子花?”
这是一首五绝,只要四句,且每句只要五个字,字数特别少,但是,要想在字数这么少的诗中表达出丰富的含义,那就必必要像是刺客普通,一击必中,技法必须洗练,语不能繁,刀刃必须锋利,旨不能晦。
“燕七,别觉得我不晓得你是用心泼水淋我,这笔账我会牢服膺住。”
莫非,他是个有大才的人?莫非,他至心是天上掉下来帮忙我的?
这才是真正的大师手笔,就算是那些自夸大师的文人骚客,也没有这份功力。
燕七看着红袍女,头发湿漉漉的,碎乱普通的披在肩膀上,浴巾湿透的身材,绷得紧紧,把曼妙的身材勾画得淋漓尽致。
红袍女冷眼看着燕七,他固然有些痞气,眉眼之间,放.荡不羁, 但却能做出这等绝世好诗,真是奇特。
红袍女哑口无言,现在她几近能够鉴定,他既然做出了《静夜思》这类污诗,那《静夜思》如此神作断断不会是出自他手。
特别是,这首诗戳中了她的泪点,让她想家了。
燕七才不睬会红袍女如何看本身,打着哈欠问:“你半夜半夜来这里,莫非就为了和我会商撕衣裳的事情?奉求,我很困的,能不能明天再撕?”
红袍女忽闪着美眸:“静夜思?真是好名字?这首诗是你作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