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这首诗萧洒朗逸,朗朗上口,真乃大才啊。”
如果胡言那戒尺砸下来,立即就会让他皮开肉绽。
现在,他手拿戒尺,非常严肃,在这林家书院中,似高高在上的天子,没有人敢鄙视他的权力。
王直白、孙声等人紧跟着喝彩。
很好,很好,本日打断林若山的腰腿,也就会让四老爷对劲了,四老爷也会立即赠我一套豪宅,乃至于另有美妾相送。
胡言这就是摆了然耍地痞。
这类霸道、莽撞的行动,那里有半分举人的模样,乃至于连一分师德也无。
胡言扬动手里的戒尺,指着林若山:“还磨蹭甚么,给我跪在凳子上,让为师狠狠重责你一番。”
胡言内心这个气啊。
但是,没一小我理他。
王直白、孙声等人向胡言作揖,异口同声:“请胡言先内行下包涵。”
燕七眯着眼睛,看着胡言这一番出色至极的演出,内心有些痛,更多的是鄙夷。
这一下,将胡言逼得没有退路。
世人都不敢再看,闭上了眼睛。
“谁说大少爷学问不可,就凭这首诗,大少爷也是人中龙凤,我们的学问,千万及不上大少爷之万一。”
林若山偷偷向燕七使了一个眼色,松了一口气。
林若山颤颤巍巍站了出来,神采惨白,面无人色:“胡言先生,我真的没有扯谎,我喝酒的确是为了寻觅灵感。”
胡言看着跪在面前的林若山,嘴角闪现出一丝轻视的笑。
韩秦但是举人出身,他说好,那就是必然好了。
他伸手翻开了林若山的衣服,暴露肥嘟嘟的肉皮,高低垂起戒尺,就像是凶恶的刽子手,狠狠的抽向林若山的腰。
世人闻言,俱都感到一阵无法,敢怒而不敢言。
燕七唉声感喟,近乎于‘恳求’:“胡言先生,您就不能信大少爷一回吗?说不定,再过一会儿,大少爷就能把诗作出来了,算我求您了。”
胡言完整懵了,林若山的吟声虽轻,但听在耳中,却如同惊雷阵阵,轰得他振聋发聩,头昏脑胀。
世人听在耳中,谁敢讨情?
身为文豪,如果不能走正路,必然贻害无穷。
“还敢抵赖!”
结果不错,林若山的演技也非常出色。
林若山谁都不睬,俄然站了起来,生情饱满吟道:“人生对劲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效,令媛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胡言瞪眼统统人。
内心,却将胡言当作了恶霸地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