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口,还敢说你没错?”
燕七道:“你对大少爷过于刻薄,非打即骂,这是一宗罪;一意孤行,霸道霸道,品德有失,此乃二宗罪;以己之私,不准大少爷喝酒,断了大少爷的灵感,更影响了大少爷的出息,此乃三宗罪。”
胡言真是吓坏了。
可题目是,林若山恰好吟出了如此振聋发聩的佳作,最要命的是,还恰幸亏本身高举戒尺、狠狠砸下的时候。
胡言被燕七问的憋住了。
“不过,若山,为师一番忠心可见,统统都是为了你,为了林家的将来,更加了林老爷的殷殷重托啊。我的确是有些操之过急,不过,若山,你必然别往内心去,我今后必然会善待于你的。”
徒弟多个毛啊。
世人义愤填膺,振臂高呼。
燕七冷冷一笑,诘责胡言:“你还想做大少爷的师父吗?想得美哦”
我是完整被他算计了。
他说这番话,语气殷殷,非常朴拙,但那眼神藏着的一抹狡猾,却实在把林若山吓得浑身颤栗。
燕七逼近胡言,拿出了一副地痞做派,狠狠挥动动手臂,大声道:“胡言,我来问你,大少爷作出妙诗没有?”
胡言神采如土,惊骇至极。
“我……”
燕七道:“我逼你下课?哈哈,你听听,到底是谁在逼你下课。”
那的确可谓天籁佳作,他本身是千万没有这类程度的。
我到底要如何办?
归正,只要我还是林若山的徒弟,他就跑不出我的五指山。
胡言平复了一下混乱的表情,当着世人的面前,向林若山拱手,虚情冒充道:“若山啊,为师实在对不住你,竟然曲解了你。哎,为师实在汗颜。”
燕七大声诘责:“胡言先生,你可真是满口胡言啊,你凭甚么鉴定大少爷的诗是买来的,并且,叨教,在这金陵城,谁有这个气力,能够作出如此佳作?叨教,你有这气力吗?你若没有,那到底谁有?胡言,你说出来,有种你说出来。”
林若山气得不可。
贰心知肚明,这首诗层次太高,金陵是没人有这个气力的。
王直白大吼:“下课,如此无德之人,也敢自称是大少爷的教员,实在让人笑掉大牙。”
胡言吓得心肝颤:“作,作出来了……”
胡言说个屁啊,憋得满脸通红。
胡言脑筋乱哄哄的,被燕七一番诘责,本相毕露,吓得心肝颤,脑筋浑浑噩噩,问甚么就答甚么了。
燕七盯着胡言那张阴晴不定的老脸,持续诘责:“胡言先生,你刚才说甚么来着,你说大少爷不但逃学,还妄图吃苦喝酒,乃至以寻觅灵感为由扯谎。”
燕七踱着文雅的步子,一步步走到胡言面前,淡淡的问:“胡言先生,你可听到刚才大少爷在念甚么诗吗?这诗如何?你可敢点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