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老脸一红。
就算是同为举人的韩秦,也减色胡言一筹,另有之前阿谁举人许松华,在胡言面前,也不过是个小角色罢了。
胡言哈哈大笑,又看着面色发慌的林若山:“若山啊,乖乖做我的门生吧,你看,连韩秦都畏缩了,谁还敢向我应战?你啊,断念吧,休想不认我这个徒弟。”
但是,若论学问,谁有资格应战胡言呢?
足足过了半柱香的时候,还是没人敢站出来。
世人听着顿时就要比赛,立即鸦雀无声。
嘘嘘!
如此急智,至心有举人之才。
“你?”
“这个……”
这等比赛,实在可贵一遇,先不说燕七的程度如何,但胡言的春联,必然会让人叹为观止的。
看着现场无人敢答复,胡言缕着髯毛,志对劲满:“各位,我,胡言,堂堂举人,岂能怯战,想当年,我凭春联连赢众举人一十二场,名震金陵。呵呵,现在,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何人敢应战我?”
胡言内心也非常欢畅,要真是韩秦站出来应战他,他固然最后能够赢下来,但绝对不会轻松,毕竟韩秦也是举人。
胡言一阵狂笑:“小小书童公然放肆,好,既然如此,就选我最亏弱的春联吧。”
世人一阵惊呼,也听得明白。
“无人应战?那不如让我来个投石问路。”
王直白也竖起大拇指:“读书人重在时令,燕兄时令如林,我等千万不急。”
但燕七却嘲弄胡言:“你刚才说过,你凭春联打擂连赢众举人一十二场,看来,你的春联学问的确是很弱啊。”
但是,燕七这个小仆人算甚么?
王直白哈哈大笑:“燕兄高才啊,将胡言比方为老牲口,牛叉的比方,老牲口出蹄,不就是老牲口出题的意义吗?牛牛牛!这比赛,至心有看头!”
嘿嘿,七哥我不过是谦善几句,你们就真觉得我会输啊。
我这一招叫先抑后扬。
一声朗笑突破了沉闷的愤恚。
胡言纵声长笑:“哈哈,的确不敢信赖,一个小小书童,不通诗书,不懂礼法,竟然敢向我一个举人应战,这的确是蚍蜉撼大树,好笑不自量,你就不怕丢人,不害臊耻吗?”
世民气知肚明,胡言固然现在被燕七欺负,虎落平阳,那也是在品德上、传授上,被燕七抓住了把柄。
众才子也对燕七好评如潮。
作为泰斗级的举人,还会怕了你。
他觉得克服过许松华便能够和我斗?的确是在白日做梦。
高山起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