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周易床头的闹钟已经响了好久,但是周易却躺在床上没有翻身,仿佛他还在熟睡当中。
“少爷,我在公司插手集会,给你爸爸做集会记录,今晚要晚点返来了,你记得要早点睡觉,国庆假期结束了,明天还要上学哦。”
“这懒鬼。”
哪个少女不怀春,周易才十九岁就已经晓得男女之事了,比周易大两岁的喻可欣天然也早已经有了怀春之心,何况周易长的清秀漂亮,以是喻可欣的芳心也是早就扑在了周易的身上,此时她固然想摆脱周易的度量,但身子却已经酥软了,生不出抵挡的力量来。
吃完饭,周易在心中将下午筹办好的一首泰戈尔的情诗的内容和肖邦的钢琴曲《胡想即兴曲》的旋律复习了一遍,却还是没有看到喻可欣的呈现。
闹钟过五分钟后又响了一遍以后,周易还是呼呼大睡,因而已经洗漱结束,穿戴整齐的喻可欣来到了周易的寝室内里拍门。
正在周易非常愁闷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听着神曲《忐忑》的手机铃声,周易就晓得这电话是喻可欣打的。
这个时候喻可欣才晓得本身周易的骗局了,因为周易底子没有睡着,他如许做不过是想引本身出去。
周易脑筋转的很快,既然明天早晨的打算已经停业,他就只能寄但愿于明天了,这自家的童养媳如果都能逃出本身的手掌心,那也就太不男人了。
两人渐入佳境,微微喘气着,周易那双不太循分的手已经从喻可欣的领口伸了出来,好戏即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