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笑道:“真帐本要么被藏起来了,要么,就是被毁了。”
这么好的机遇,却没法直接定罪大司马!
他们是目炫了吗?
实话说,他也俄然反应过来,景家的买卖如何能够这么洁净?
“啊?”
王子良会心,立马畴昔把门窗都关好,并且巡查四周,肯定无人监听!
苏泽撑着脑袋,笑吟吟道。
太子回神,忙问道:“依世子所见,本太子该如何做?”
苏泽保持着本身一贯的纨绔形象,懒洋洋地给太子行了个礼。
现在是太子向苏泽求主张?
“殿下,我倒是有个主张。”
苏泽笑道:“殿下,我问你,景家发财到现在多少年了?”
太子蹙眉:“如果帐本被毁……那可就真没体例了。不过,我们就先当帐本还在,请苏世子帮手想想,景长松会把真正的帐本藏在那边。”
他一拍大腿!
太子赶紧想要再问问,但看了一眼中间的武殷朔,话止在喉咙里。武殷朔是大司马的次子,在他面前说大司马的事,实在是不当!
太子拿起酒杯,自顾自的倒了杯酒。
苏泽把话题拉返来。
武殷朔自知本身不幸亏场,找了个由头分开。
贰内心可惜。
景家十三年前起家,他早就调查的清清楚楚了!
既然招惹了他苏泽,那就算对方是大司马,也别想好过!
苏世子啥时候这么受太子殿下赏识了?
苏泽“哦”一声:“那殿下说吧。”
“咳咳,殿下不消管他。”
太子殷切地看着苏泽。
“那真正的帐本在哪儿?本太子带着周钦大人搜遍了景家高低,连枯井中都找过。景家店铺更是被搜索洁净,压根没有帐本!”
苏泽笑的更大声了:“哈哈哈,殿下,如此一来,不恰好申明景家更有题目了吗?”
西域歌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太子笑道:“世子不必妄自陋劣,此事本太子也是一时想不到处理体例,才来看世子有没有甚么别的高见,毕竟大司马和景家一事都依靠苏世子,才得以查的出来。”
苏泽没说话,而是给王子良使了个眼色。
景长松一死,就是死无对证。大司马仍然清闲法外。就连大理寺周钦也想不到个合适的体例。
太子眼睛一亮:“哦?是甚么?还请苏世子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