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薇还没懂现在的景象,嘴里的话更是没来得及出口,一边山道里便是响起了一阵马蹄声,一个悬壶堂的下人骑着马,缓慢的跑到了他们跟前。
但是现在,她终究快做到了,她能够让这两个祸首祸首,阮薇和林丰,也好好地体味一下她当初受过的痛苦。
“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们可都晓得了,别觉得通同了赤丹堂演的这场戏,就能将你的怀疑都抛清吗?”
阮灵儿看着阮薇脸上的神情,从方才的对劲不已,到现在的利诱,她内心更是感觉非常愉悦。
“这话应当我问你吧?”阮灵儿听着,倒是笑了起来,“让林丰带着云灵草去城北跟赤丹堂人买卖,你便拿着一箱兵器到城南这儿装模作样地演一场戏抓叛徒,你可真是短长死了。”
“你对了,我来这儿就是看你们的笑话。”阮灵儿走到柴房旁的桌子前,擦了擦凳子上的灰,坐了下来。“阮薇,恐怕你向来都不会想到会有明天这么一天吧?这个被你们用计谗谄的阮灵儿不但回到了悬壶堂,还让你们在悬壶堂的职位,一落千丈。被人翻身报仇的滋味,不好受吧?”
“你甚么意义?”
阮灵儿看着她的反应,勾了勾唇角,便是暴露了一丝笑意,“如何样?听到了吧,你这声东击西一石二鸟的算盘,怕是要打错了。”
那下人下了马,也不瞧着阮薇和赤海他们,只快步走到了表伯公面前,便是单膝跪在地上拱了拱手,“大老爷,那边的人抓到了,堂主的确带着另一箱子云灵草在城北跟赤丹堂买卖。”
阮灵儿看着柴房门口守着的下人,悄悄地抿了几分唇角,这处所她实在是太熟谙不过了,两年前的时候,她便是被阮薇谗谄,关在了里头。
阮薇还想再,可嘴里的话还没能全数完,表伯公看着她,倒是眉头又更加地深锁起来,腹腔的肝火都到了喉边,“够了,你不要再了!”
难怪她总思疑事情为甚么会停顿的如此顺利,那叶麒和良子书日日与阮灵儿同出同进,现在又为何不在她身边?本来是另有筹办。
“哈哈。”阮薇笑了两声,后背都是挺直了几分,“做白日梦的恐怕是你吧?刚还夸你脑筋好了几分,现在又是笨归去了,你还真觉得就凭着你这伎俩,便能要了我们的命不成?到时候我大可找了阿谁传假动静的下人,咱俩到表伯公和悬壶堂世人面前对证,看看这与赤丹堂勾搭的,到底是你还是我?更何况,阮灵儿,你可别忘了现在你也是悬壶堂的罪人,比起勾搭一事来,你暗害父亲的罪行,恐怕更大吧?”
赤海那边天然也是打斗了几番,不过阮灵儿也是做做模样,几十招下来,别让赤海抓着机遇带着赤丹堂的人逃了出去。表伯公一心想着的,是清算悬壶堂内事,当然顾不上要措置赤丹堂的人,天然也不会太在乎。
“我……我只是担忧你安危啊!”林丰无法的摇了点头,阮薇带着兵器去城南的时候,他便一向有些担忧,听得有下人来禀报,是阮薇已经被赤丹堂的人抓了起来,若本身不带云灵草去城北买卖的话,赤丹堂便会杀了阮薇,他才会从速带人去往城北,那里想获得又是阮灵儿的狡计。
“你!”阮薇瞋目圆睁地看向了话的赤海,好啊,好个阮灵儿,好个赤丹堂!好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请君入瓮的把戏!统统人都清明净白,就将她蒙入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