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解?哼。”阮清古听着,恨恨地摇了点头,“阮薇,你只当我和你表伯公刚才都聋了吗?你方才所的话我但是一字一句都听在耳里。谅解?让我们如何谅解?难不成谅解你,清风便会活过来,悬壶堂便会回到当初吗?”
阮清古在这帘子背面早就有些憋不住了,这会子站了出来,看着前头被绑着的阮薇和林丰,便是骂道,“本来清风真的是被你们杀的,你们怎可做出如许大逆不道的事来,还诬告到灵儿身上,害得我们蒙蔽了两年。”
公然是一场伉俪本是同林鸟,磨难临头各自飞的好戏,阮灵儿听着阮薇和林丰的话,都禁不住地嘲笑一声,“够了,你们俩何必在这抵赖,事情是你们一起做的,你们谁都逃不开。”
“表伯公!”
“不!姐姐、姐姐,你就谅解薇儿一次吧!薇儿是受了这林丰的勾引,才会一时昏了脑筋做出如许的事情来。我今后、真的再也不敢了!”
阮灵儿还想再问,一旁的表伯公听着,倒是出声拦住了阮灵儿,“好了灵儿,也不消再跟这孽障多废话甚么了,她罪已定,是不管如何,都不成能放过的。”
她哭丧着一张脸,才眨眼的工夫,眼底的泪珠已经快掉下了,又成了那副好久不见的荏弱样,“表伯公、二伯伯,薇儿真的晓得错了,当初的时候,薇儿是被这林丰利诱了双眼,做的那些事情,薇儿一向都悔怨不已。只是、只是惊骇,现在才想让姐姐为我罪。表伯公,薇儿晓得错了,求表伯公谅解。”
一旁的表伯公听着,声音也是沉了下来,绝望的神采,仿佛连看阮薇一眼都不想看,“阮薇,我真的没有想到,我这么信赖你,你却对悬壶堂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