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九娘你，真的是妖，对吗？”
……
“在长堂的时候，你说你不能与鬼珏会晤，那天然便是与妖王和妖小王了解的人。而叶麒也曾说过，鬼焰争王时，狐族相阻，又说仅凭着一个狐系身份，便能让鬼珏有所警戒。是故这狐族天然跟这妖王的位置有关。再加着九娘你的修为、对妖王父子的体味，猜一个前妖王的身份，应也不难。”
她真的是胡涂了，都畴昔多久了，却还总忘不了当年的事。只是……她一样也明白，实在有些事情，畴昔多久，却老是没变的。
“舞剑？”良子书微微一愣，如何也没想到莫九娘会俄然提出这一个要求来。
莫九娘看着七弦琴，提了提袖子，端方地坐直了身子，再是看了一眼一旁的良子书，便是手指一覆，操琴出声。
良子书实在也只是猜的，不过现在听着莫九娘的话，想来，他也并未猜错。
她看着良子书，双手放了下来，眉眼也染上了几分笑意，“我做的那些事情，对你是拯救之恩，对我却只是举手之劳，若真是感觉要还恩典，子书，不如就趁这分刻闲暇，为我舞剑如何？”
如果恍然之间，倒还觉得这此中的几百年时候，向来都未曾畴昔。
“九娘。”良子书听着莫九娘的话，倒是接了话头来。“正邪不立，不分人界或是妖界。如果有做失德之事，即便不是妖，也是该当为其担责的。只是，从我与九娘识得以来，只知你助灵宫除妖，又相救师妹师弟，我不是不知仁义品德之人，又怎会因为一个‘妖’字，便可忘怀九娘多次的恩典。”
良子书天然懂莫九娘俄然提这件事情的意义，他抿了抿唇，也不回避莫九娘的眸子，只是端庄了神情，缓缓道：“九娘，如果我现在问你，你可会相瞒？”
“狐妖！你这妖孽，魅惑民气残害性命，我本日定要收了你！”
“算了，你也不必多说，我自晓得。你现在对我以礼相待，不过是因为我尚且未做失德之事，如有这一日，恐怕你连问都不会问，便剑已出鞘了。”
那好长远的声音，仿佛再一次地呈现在了她的耳边。
“不会的。”莫九娘看着良子书走了过来，在这妖界里，他没有佩带本身的太极剑，穿戴也不是灵宫弟子的新月红色弟子服，只是简简朴单的一身暗蓝色长袍，腰间用同色暗系腰带束起，头发也尽数束起，本来的俊朗模样这会子更显得凛然几分。
莫九娘又是摇了点头，“我在这街巷四周都施法留下气味，就算有人跟踪，凭气味寻路，找到这院落中也定是会失了方向，不会找到这儿来的。”
“子书。”莫九娘听着良子书的话，手指一动，倒是转过身去，定睛地看着良子书。她晓得，有一件事情，仿佛她再不想急着说，恐怕也是瞒不住的，“你们既然晓得，我对这妖界万般熟谙，但是，竟也未曾见你和你那小师妹，开口问过启事。”
莫九娘使得招数并不像朴重修为，灵气又过于魔戾。只是，她当时是所做的是帮着他们杀妖的公理之事，用的剑，又是仙家之剑，七星太极剑，与他们灵宫的太极剑算是同出一门。
“这就好。”良子书点了点头，自是也放下了心，“想来我也的确是过于担忧了，九娘和叶公子对着妖界都熟谙得很，天然是会早有筹办，到处对付，不会轮到我来提出了。”
良子书说着，神情一收，便是手上一动，剑招出了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