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苏文龙愣了一下,刹时满脸愁闷:“这娘们判定是靠不住啊,借裤子不还也就算了,连说话都跟放屁似的,的确毫无节操可言嘛!”
“要不就先在我们小区当个保安吧,恰好本员外那一组还缺小我……”
少顷以后,电话接通,不待那头的上官燕说话,苏文龙便咧嘴笑着恭贺了起来:“哎呀呀,上官大警官这一回但是风景无穷啊,如何样?大功一件吧?既然如此,现在是不是得兑现一下我们之前的商定了啊?来来,叫声员外爷听听……”
这小子本身的意义是明天就坐火车归去,但这明显是不可的。他现在被打成这副惨相,鼻青脸肿的跟个猪头普通,就算真归去,进了家门老爹老妈能不能认出来都难说呢。
很明显,以那批走黑货过亿的代价,这桩案子已能归属严峻案件一类了,而领队侦破此案的上官燕此番也是一举成名,电视屏幕里,正在接管媒体记者采访的上官燕满面庞光抖擞,侃侃而谈间很有一副指导江山的巾帼气势。
人虽救了返来,但如何安设狗剩,却成了摆在面前的一个困难。
不过,眼下徐常山估计正在四周寻觅他的下落,以是,这类非常期间狗剩实在不宜出去抛头露面,而“白富美小区”乃是封闭式办理,内里的人底子就进不来,恰好是个最好的藏身之所。
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苏文龙持续接道:“就你现在这尊容,如果早晨出去巡查被谁遇见,不晓得的还觉得牛头马面出来索魂了呢……”
仅凭这一点,“涩原会”的“太岁”徐常山就绝对不会善罢干休,为了揪出幕后的黑手,他必然会盯上曾经大闹“常山船埠”的狗剩这条线,万一真让他查出了狗剩的来源,人家必定是会派人赶畴昔逮人的。届时,一旦狗剩落到了徐常山的手中,那就真的费事大了。
“笑死我了!”
苏文龙这话说的就更逗了,四个丫头再次爆笑起来,窘得狗剩难堪不已,“嘿嘿”直笑跟着一起傻乐。
因而乎,一道惊骇的尖叫声刹时响彻整栋大楼:“鬼啊……”
第二天一早的班是小区大门保卫室的值守,八点开端到中午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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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及苏文龙反应过来的时候,耳中已是“嘟嘟嘟”的忙音一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