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归正衣服也不是很湿,我就坐在大门底下。这时,母亲就过来喊我:“丑儿,刚才你去干甚么了,快点去用饭吧。我和你爸刚吃完。”因而,我就进了堂屋,先把父亲的酒瓶子摸过来,倒上了一杯酒,几口就喝了个洁净,我再要倒酒的时候,父亲把酒瓶子拿了起来:“你如许的春秋喝一杯就行,不能喝太多。”他也没有说为甚么不能喝多的启事,我看了他一眼。父亲也就是说我喝酒是一种华侈呗,我少喝一点,他就能多喝一次,因而,我就拿起母亲才蒸的馒头吃了起来。
父亲听到声音也到了大门,他就问:“是谁敢把村长兄弟打了?我看真是不想活了。”
父亲就说:“村里不是有一辆拖沓机,阿谁也比地排车快。”村长媳妇就说那破拖沓机早就坏的成一堆废铁了,因而,就走了。村长媳妇走后,父亲说那些年村长都是坐着拖沓机去镇上开会的,可威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