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不消借,那书这会儿就在屋里呢。”
三娘:“小舅,书上说的意义是八月作糵,把麦子浸泡在水中,再把水倒掉,每天晒,一天过一遍水倒掉……”
三娘:“要不这么着,转头三娘把书上记的体例抄下来,小舅渐渐研讨去。”
刚念了几句,小舅就拦住她的话头:“三丫头你这才跟先生念了几个月的书,如何就满嘴之乎者也的了,小舅一个字都听不懂,你就跟小舅说大口语成不。”
三娘把本身枕头底下的书包拿了出来,这是大娘给本身做的,外头是旧油布,里头用碎布头接上缝了个内袋,虽欠都雅却能防雨,用来装书最好。
三娘点点头,小舅忙道:“那快念给小舅听听。”
三娘:“小舅忘了,三娘认字啊。”
但是这些却不能说,只能把这书抬出来做挡箭牌,三娘翻了翻,还真翻到了做糖的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