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看了三娘一眼:“如果三女人能指导指导,您这套金饰的人为我给您免了如何样?”
三娘心说这掌柜的还真是奸商,想一次买断,当本身傻啊,三娘笑眯眯的道:“我就是随便一说罢了,掌柜的您可别当真,画这个常日里闹着玩还成,如果当作端庄赢利的买卖岂不叫人笑话,更何况,我也没这么多闲暇,掌柜的帮我算算这套蕙兰花的金饰做下来需多少钱,转头让伴计给您送过来,对了,不要银的,要实足的赤金。”
掌柜的见她盯着盘子里果脯看笑道:“背面另有呢,一会儿女人走的时候给女人捎些家去,渐渐吃。”
三娘:“咱做买卖的都晓得一个事理叫物以稀为贵,是甚么意义,掌柜的总晓得吧,就是说这东西越少越贵,就算再好的东西扎大垛的卖也不值钱,古玩行里头孤品才气值大银子,如果有俩,代价立马得跌一半下来。”
掌柜的叫了伴计来把图拿到背面给匠核算本钱,亲身端了茶来放到桌子上:“三女人吃茶,我也晓得三女人不缺这点儿银子使唤,要不我们这么着,一张画两钱银子,这可真很多了,便是找那些驰名号的画手,也不过这个价儿了。”
伸手捏了一块果脯放在嘴里,说到底是使的糖好,加上晾晒蜜制得法,糖的甜跟果子的酸度中和的正刚好,以是色彩敞亮酸甜适口。
掌柜的点点头:“到本年恰好十年。”
三娘:“对,对,女人都喜好攀比,既然如此,您如果想赚她们的银子就得投其所好,从式样高低手,让她们对劲,她们口袋里的银子不就是您的了吗。”
三娘:“您刚不说了吗,您这儿雇着工匠呢,人为免了,不是赔了吗,并且,我年纪小,您是前辈,指导可不敢当,不过我倒是有个主张,您无妨尝尝。”
掌柜的想了想:“这么着,如果三女人画的不比这个差,我一张画给你一钱银子如何?”
三娘:“听路掌柜的说,路记在青州开第一个粮铺子的时候,就有您这铺子,现在路家在青州府已经开了十二家粮铺,您还就这么一家,掌柜的可想过启事?”
三娘:“哦,我说到哪儿了?”
虽说本身有些不信,可万一这丫头真有本事,帮本身指导指导迷津岂不是造化吗,想到此开口道:“不瞒三女人,我还真揣摩过这事儿,我感觉是青州的金饰铺子太多了,这铺子一多合作就狠恶,我这铺子不大不小处境难堪,不如人家那些大铺子的本钱丰富,舍得下本囤货,还能从外洋进些新奇的宝石做镶嵌的邃密活儿,就算有主顾上门,咱的价儿高,人家天然去寻大铺子。而那些小铺子,大多是两口儿干的,婆娘在前头盯着店面,男人在背面做活儿,两小我绑在一块儿既是店主又是掌柜还是伴计,不消雇人,本钱就低,随便赚点就够了,虽说活儿不可可便宜呐,那些嫌大铺子贵的都去了这些小铺子,我这铺子不大不小的,高低都够不着,买卖天然红火不起来,不关门大吉已经不错了,这些年也只能勉强撑着。”
第一百五十章:女人的心机
三娘悄悄点点头,这掌柜的还算挺有脑筋的。
掌柜的:“三女人不消客气,女人刚的话说了一半……”
掌柜的:“三女人请说。”
三娘这么一说,老掌柜真觉如醍醐灌顶普通,可不是吗,女人就喜好跟别人比,不说别人就是本身的老婆,多大年纪了,昨儿早晨还跟本身说要打一个新式样的簪子,说瞧见中间绸缎铺子家的掌柜娘子头上戴了一支没见过的簪子,咱开金饰铺子的不能别人比下去,还嫌本身铺子的金饰式样老,不如别家的时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