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恨不得要往地缝里钻,甚么话也不美意义说,比做小偷被抓现行还尴尬。见到女人便放空炮,这类弊端对一个成年男人来讲,那是致命的,幸亏这类事是小我隐私,不能敞开了去说,不然今后找老婆都困难了。
两小我坐到了铺在地上的红色雨衣上。
何登红还蹲在水边,拿着那条裤衩正在想入非非呢,俄然听到曹二柱说话,吓得将手里的裤衩丢进了水里。看到曹二柱,瞪一眼说:“鬼,曹二柱,你吓你姐一大跳,差一点就栽进水里了。”
“姐,你是我的亲姐,从明天起,你要有甚么重活儿就叫我,让我来做,四哥不在家,你就让我做他的替代品。”曹二柱走了一步,转头大胆看了一眼何登红,可何登红正崛着圆臀儿低头洗裤衩,两眼看着水面,没有和曹二柱对视,他才拍着胸脯子说,“姐,你明天对我真好!你放心,我明天必然打完,不把棉花田里的害虫全数毁灭掉,明天我就不回家。”
“机遇?算是没有了的,姐再也不敢那么做了,怕你四哥晓得了生吃了我。唉,你又不顶用,只是挑逗了一下我,把我的隐虫勾出来了,弄得我到现在内心还好难受啊!”转头一看,曹二柱走了好远了,她的话底子没有听到。
何登红很感激,她从曹二柱背上取下空喷雾器说:“嘻,曹二柱呀,真难为你了,累了吧?你坐下来歇歇吧。如果我打农药,明天这块田必定打不完。”
何登红找了一个话题,便问:“哎,曹二柱,你一小我在山上放蜂子,孤单不?”
曹二柱看何登红走到山脚去了,他的脑筋才俄然复苏过来,从速爬起来穿长裤,然后背起空喷雾器,在田头转了转,才慢吞吞地往山下走。
曹二柱又本能地做出了应急反应,伸手去捂阿谁敏感地区,可手掌没有完整把它们粉饰住……惭愧不已,感到无地自容,他夹了夹腿,坐了起来,脸红到了脖子根。
曹二柱感觉有愧于何登红,仍然不敢和何登红对视,往山坡上走了几步,听到何登红说话,他又回过身子看着地上说:“登红姐,你蹲在这儿想甚么呢?如何这么长时候还没有把我的裤衩洗好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