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不敢假想,曹二柱眨巴着眼睛苦着脸说:“唉,登红姐,我的亲姐,你犯傻啊,别让他晓得不就得了?我们干这事儿,只要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神不知鬼不觉的呢……”
滚了几圈,两人身上都有灰尘,没想到何登红提示说:“二柱儿呀,别驴打滚了,你快入正题吧,谨慎又放空炮了。”
曹二柱看着何登红光光的身子,连吞咽了几次口水,如愿以偿从上一向摸到下,她身材的每一个部位都没有漏下,然后扑下身子紧紧地搂住了她光溜溜的身子,在地上猖獗地滚起来。
何登红看曹二柱本身身子光着,却忙得屁颠地帮本身穿衣服,便忍不住笑起来。
“嘿,能给我打多少分?”
看曹二柱手忙脚乱也没有获得方法,好一会儿没有进入,何登红忍不住想笑,清楚就是一个菜鸟嘛!先会儿还吹得牛逼烘烘的,说男女之事也会,可来真的了,倒是内行了,会个屁呀,连门都摸不到!她怕他又提早谢幕了,从速说:“呜,曹二柱儿,你别急,你听姐的,让姐教你。”
何登红固然对曹二柱还不是很对劲,底子没有达到女人所需求的阿谁沸点,更没有那种爽得死去活来的感受,不过总算让干枯半年的身子有这么一次雨露,固然只是毛毛细雨,仅湿了地盘,没有透墒,但算是崩溃味渴,他毕竟是一个童男人,就像一件新耕具,本身是第一个利用者,她没有再抉剔地说曹二柱的程度不是太高。
何登红想了想说:“我们明天这事儿,不知你四哥晓得了会是甚么反应……”
曹二柱穿好了裤衩,正要穿长裤,他听到何登红这话,他停下看着何登红说:“甚么反应?暴跳如雷呗!”想了想,“姐,你如何老想这个题目呢?”
何登红没有禁止,连意味性的禁止也没有,四肢像没长骨头的,放在地上一动不动,任凭曹二柱像剥皮般剥衣服,老诚恳实地让他全剥了去,暴露她最实在的身形……
“算了,不打分了,第一回,你的表示已经很不错了,你姐我算是对劲吧!”何登红闭着眼睛。
两人一阵暴风骤雨,很快便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