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摸了摸头说:“我想,四哥必定不肯意戴绿帽子,必定要跟你打离开分离。嘿嘿,如果那样就好了,我捡一个便宜老婆。”
曹二柱憨笑几声说:“嘿嘿,不晓得你生出我的孩子长的甚么样,是像我这么丑呢,还是像你那么标致呢!”
何登红没有答曹二柱的话,摇了点头,仍然没有停下“哎呀哎呀”地叫唤,还用双腿夹住了曹二柱的腰,用胸往上挤,把本身的腰往上挺,臀子也冒死地摇摆起来。听曹二柱说要减轻力度,她从速含混不清地催促说:“别,别,千万别!二柱,你……用力,快点儿,再加一把劲儿,还能够再……一点儿……”
看曹二柱一本端庄的模样,何登红笑得直不起腰,用心逗他说:“切,二柱,姐奉告你,我可不喜好那狗屁套子哩,两小我隔着一层薄膜,肉挨不着肉,摩擦的时候没肉碰肉的敏感,特别是男人的小蝌蚪进不来,没打击感……你如果想用那套子,姐这大门就只好对你封闭了。”
曹二柱笑笑,他俄然想起一件一向没弄明白的事情,他说:“哎,登红姐,我哥和我嫂子还没有结婚的时候,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每次结束了总要往厕所丢一个套子,嘿嘿,他们结婚后就没有那征象了。哎,登红姐,为甚么我们没有要阿谁套子呢?姐,我有点担忧,我会不会让你怀上孩子呢?”
不知过了多长时候,喧闹声震天的屋子里俄然没有了动静,一点声音都有了,只听到院子前面偶尔传来几声小鸟叫。
何登红传闻曹二柱家里没人,她感觉恰是充分享用的时候,胆量也大了,她说:“二柱呀,这好,你家里只要我们两人,你放开胆量干,有甚么本事都使出来,姐这身子就躺在你床上,就看你的本领了。”
曹二柱一听,也不再说话了,一咬牙,闭上眼睛加足了马力,冒死地往深处捅,想捅到她最敏感的处所,并用足了力量,加快了速率,又弄得地动山摇起来。
曹二柱没有减小力量和速率,他笑着说:“姐,明天机遇好,我老娘不在家哩,就是天塌下来了也没人管。”
何登红笑笑用心说:“姐觉得把你累怕了,腻烦了,今后不想再要了哩!如果那样,姐的这块地又得荒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