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登红没有答曹二柱的话,摇了点头,仍然没有停下“哎呀哎呀”地叫唤,还用双腿夹住了曹二柱的腰,用胸往上挤,把本身的腰往上挺,臀子也冒死地摇摆起来。听曹二柱说要减轻力度,她从速含混不清地催促说:“别,别,千万别!二柱,你……用力,快点儿,再加一把劲儿,还能够再……一点儿……”
何登红拍了一下傻逼曹二柱,恐吓他说:“呜呜,也是,你那蝌蚪又多得很,穿透劲儿又超强,我也惊骇的,如果怀上你的孩子了,呜呜,那可如何办呢?”
曹二柱和何登红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停止了纵情阐扬,现在都是大汗淋漓,像泥巴普通躺在床上不动了。
看曹二柱一本端庄的模样,何登红笑得直不起腰,用心逗他说:“切,二柱,姐奉告你,我可不喜好那狗屁套子哩,两小我隔着一层薄膜,肉挨不着肉,摩擦的时候没肉碰肉的敏感,特别是男人的小蝌蚪进不来,没打击感……你如果想用那套子,姐这大门就只好对你封闭了。”
曹二柱趴在何登红身子上不想动,他说:“唉,干这事儿爽是爽得要死,欢愉得赛过神仙,没想到比背喷雾器打农药还要累,还要亏损哩。操他妈,现在我一点力量都没有了,两腿还发颤。嘿嘿,没想到中毒过,还肿了像茄子,明天跟你一试,嘿嘿,服从真的规复了。姐,你晓得不,我好担忧呀,恐怕没有那服从了,不男人了,把女人没体例了。嘿嘿,明天……我终究放心了。”
他们两人的行动都很夸大,弄得床都接受不了了,不断地摇摆,“咯吱咯吱”的发响,仿佛要散架了。
曹二柱一听,有点惊骇了,他没经历过女人这类步地,不晓得女人做这类事会有如此痛苦,觉得她难于接受了,他忍不住担忧地问:“登红姐,我是不是把你弄疼痛了,你难受了,是吧?好,要不,我轻一点儿,慢一点儿!”
“好,姐,你放心,我包管让你对劲!”曹二柱这是人生的第二次,只能算是新手,没有甚么十八般技艺,也不晓得利用甚么花腔,只晓得出傻力量,而这就是他的上风,他有的是力量,以是,他一向保持一种姿式冒死地颤栗着身子,尽量让男人的正极和女人的负极产生感化与恶感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