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没有减小力量和速率,他笑着说:“姐,明天机遇好,我老娘不在家哩,就是天塌下来了也没人管。”
曹二柱憨笑几声说:“嘿嘿,不晓得你生出我的孩子长的甚么样,是像我这么丑呢,还是像你那么标致呢!”
看曹二柱一本端庄的模样,何登红笑得直不起腰,用心逗他说:“切,二柱,姐奉告你,我可不喜好那狗屁套子哩,两小我隔着一层薄膜,肉挨不着肉,摩擦的时候没肉碰肉的敏感,特别是男人的小蝌蚪进不来,没打击感……你如果想用那套子,姐这大门就只好对你封闭了。”
何登红笑笑用心说:“姐觉得把你累怕了,腻烦了,今后不想再要了哩!如果那样,姐的这块地又得荒凉了。”
何登红推了推压在身子上的曹二柱说:“哎,二柱,你明天好熟行呀,弄得姐就像飘在云雾里了,成仙了,硬是落不下来,到现在才回到实际里,才会说话了。”
因为力量大,速率快,没过好一会儿,竟然摩擦生电,让何登红满身都麻酥酥的,神经短路了,大脑中枢的批示体系也失灵了,话也不会说了,感受胸闷气短,出不了气了,她从速伸开了大口,快速地喘气起来,也猖獗地“哎呀哎呀”地大呼起来,不过那声音听起来很惨的,就像被刺了几刀一样,撕心裂肺地叫着。
何登红忍不住笑出声来,连连用小拳头打了曹二柱好几拳,笑着说:“你想得美哩,你小我五六岁呢,谁做你的老婆呀?嘻嘻,你四哥要晓得你给他戴绿帽子了,必定要拿斧头砍破你的脑袋,要你的小命!”
“算了,别点蜡烛了,如许挺好的,姐好喜好哩!”何登红闭着眼睛,摇了点头,搂着曹二柱的腰,在他臀子上面摸了摸,小声说,“二柱呀,你横戳直捣的,是想把你姐大卸八块是吧,那么大的劲儿,就像产生了地动似的,你就不怕你妈听到了么?”
曹二柱怔住了:“你说的我信,搁我我也会那么干。姐,要不,我们今后也用套子,没怀孩子,四哥要命都不会晓得。”
曹二柱一听,也不再说话了,一咬牙,闭上眼睛加足了马力,冒死地往深处捅,想捅到她最敏感的处所,并用足了力量,加快了速率,又弄得地动山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