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笑笑,他俄然想起一件一向没弄明白的事情,他说:“哎,登红姐,我哥和我嫂子还没有结婚的时候,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每次结束了总要往厕所丢一个套子,嘿嘿,他们结婚后就没有那征象了。哎,登红姐,为甚么我们没有要阿谁套子呢?姐,我有点担忧,我会不会让你怀上孩子呢?”
曹二柱怔住了:“你说的我信,搁我我也会那么干。姐,要不,我们今后也用套子,没怀孩子,四哥要命都不会晓得。”
何登红推了推压在身子上的曹二柱说:“哎,二柱,你明天好熟行呀,弄得姐就像飘在云雾里了,成仙了,硬是落不下来,到现在才回到实际里,才会说话了。”
曹二柱和何登红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停止了纵情阐扬,现在都是大汗淋漓,像泥巴普通躺在床上不动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候,喧闹声震天的屋子里俄然没有了动静,一点声音都有了,只听到院子前面偶尔传来几声小鸟叫。
何登红笑笑用心说:“姐觉得把你累怕了,腻烦了,今后不想再要了哩!如果那样,姐的这块地又得荒凉了。”
他们两人的行动都很夸大,弄得床都接受不了了,不断地摇摆,“咯吱咯吱”的发响,仿佛要散架了。
因为力量大,速率快,没过好一会儿,竟然摩擦生电,让何登红满身都麻酥酥的,神经短路了,大脑中枢的批示体系也失灵了,话也不会说了,感受胸闷气短,出不了气了,她从速伸开了大口,快速地喘气起来,也猖獗地“哎呀哎呀”地大呼起来,不过那声音听起来很惨的,就像被刺了几刀一样,撕心裂肺地叫着。
何登红没有答曹二柱的话,摇了点头,仍然没有停下“哎呀哎呀”地叫唤,还用双腿夹住了曹二柱的腰,用胸往上挤,把本身的腰往上挺,臀子也冒死地摇摆起来。听曹二柱说要减轻力度,她从速含混不清地催促说:“别,别,千万别!二柱,你……用力,快点儿,再加一把劲儿,还能够再……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