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登红忍不住笑出声来,连连用小拳头打了曹二柱好几拳,笑着说:“你想得美哩,你小我五六岁呢,谁做你的老婆呀?嘻嘻,你四哥要晓得你给他戴绿帽子了,必定要拿斧头砍破你的脑袋,要你的小命!”
何登红传闻曹二柱家里没人,她感觉恰是充分享用的时候,胆量也大了,她说:“二柱呀,这好,你家里只要我们两人,你放开胆量干,有甚么本事都使出来,姐这身子就躺在你床上,就看你的本领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候,喧闹声震天的屋子里俄然没有了动静,一点声音都有了,只听到院子前面偶尔传来几声小鸟叫。
因为力量大,速率快,没过好一会儿,竟然摩擦生电,让何登红满身都麻酥酥的,神经短路了,大脑中枢的批示体系也失灵了,话也不会说了,感受胸闷气短,出不了气了,她从速伸开了大口,快速地喘气起来,也猖獗地“哎呀哎呀”地大呼起来,不过那声音听起来很惨的,就像被刺了几刀一样,撕心裂肺地叫着。
曹二柱没有减小力量和速率,他笑着说:“姐,明天机遇好,我老娘不在家哩,就是天塌下来了也没人管。”
何登红拍了一下傻逼曹二柱,恐吓他说:“呜呜,也是,你那蝌蚪又多得很,穿透劲儿又超强,我也惊骇的,如果怀上你的孩子了,呜呜,那可如何办呢?”
何登红又推一下曹二柱说:“我如果怀上你的孩子,你想想,你四哥会如何对于我们两人?”
“好,姐,你放心,我包管让你对劲!”曹二柱这是人生的第二次,只能算是新手,没有甚么十八般技艺,也不晓得利用甚么花腔,只晓得出傻力量,而这就是他的上风,他有的是力量,以是,他一向保持一种姿式冒死地颤栗着身子,尽量让男人的正极和女人的负极产生感化与恶感化力。
何登红笑笑用心说:“姐觉得把你累怕了,腻烦了,今后不想再要了哩!如果那样,姐的这块地又得荒凉了。”
曹二柱笑笑,他俄然想起一件一向没弄明白的事情,他说:“哎,登红姐,我哥和我嫂子还没有结婚的时候,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每次结束了总要往厕所丢一个套子,嘿嘿,他们结婚后就没有那征象了。哎,登红姐,为甚么我们没有要阿谁套子呢?姐,我有点担忧,我会不会让你怀上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