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走到堂屋里,老娘不在,又走到厨房里,看她正在做饭。他嘻皮笑容地说:“妈,这回在住民点嫂子那儿呆的时候长哩,嘿,你的宝贝孙女秀秀喜好你了吧?”
老娘被曹二柱拽到了堂屋里,胡大姑晓得儿子是为了何登红,作为亲娘,她当然会成全本身的儿子呀!她用心揣着明白装胡涂说:“好,我就把我这老脸不要,去说说看,不过,我跟你说,我只帮你这一次,管不管用,那就看你的造化了。”
何登红看到曹二柱另有些孩子气的脸,更加想笑了,她捂着嘴巴说:“你信不?我本身就不信,你老娘那么夺目的人,她会信吗?”看了看本身的身子又说,“天下上有如许规端方矩地躺在床上让男人逼迫的吗?”
“妈,你如何这么想呢?”曹二柱假装活力了,蹲到地上,他捂着脸,用心说:“操,登红姐要报警,不过……下狱也值,尼玛,总算真正尝到女人的腥味了,不管如何说也曾经爽过一回。”
何登红看了曹二柱一眼,见他把任务往本身身上揽,有一股子豪杰做事豪杰当的勇气,她忍不住想笑。
何登红苦着脸说:“唉,没体例,也就只要如许了。”现在冒然走出去,碰到胡大姑,必定要碰一鼻子灰。
曹二柱看何登红无声地笑,他一本端庄地说:“我晕,你现在应当悲伤地哭的,是受害者,你竟然还笑。哎,你就说你从我门口路过,被我强行拽进屋里了。”
“嗯,是她。妈,你别难堪她呢,必须的!她明天中午从我们门口路过,我看四周没人,就强行把她拽进屋里了,然后又强行把她按到床上,然后又强行把她睡了……她说要去派出所告密我,让我去下狱哩。妈,我不想下狱哩,我不想分开你。”曹二柱现在是大话连天,满嘴跑火车。
“18岁就是成年人了,我已经20岁了,如何还是胎毛没干的孩子呢?”曹二柱看了看房门外,替何登红出主张说,“你就说是我逼迫的,我想我老娘还不是包拯,她不会大义灭亲把我送给差人的。”
曹二柱瞪大眼睛怔住了:天啦,老娘甚么时候返来了?
何登红将头往曹二柱度量里拱了拱,点点头说:“好,姐明天陪你睡个午觉,不过你看个时候,只能个把小时,时候长了我怕我公公婆婆起狐疑。我跟他们说我到天琴婶那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