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真想一鞋根柢呼死你,我是你亲娘舅,我能挑你理吗?”
“啥?谢永强在这儿收苞米跟粮站一个价?还不消本身收割?他做慈悲呀?还是有钱烧得慌。”
小梁说着,下认识绕过那堆血,大头二头伸手蹭了一下,舔了舔。
李福看着小梁果断不信的模样,一点都不惊奇,刚开端他也不信,可问了几家就全明白了。
“哎呦!老谢头,你跟爷们儿装傻是不?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遇,从速把你儿子谢永强叫出来。”
“你别跟我在这瞎嚷嚷,不信你去村里探听探听,千真万确。”
李福对这外甥也真是无语,整天没个正行,甚么事都得他操心。
“哎呀,行了,当着我面你俩就别装社会人了,还人血就这味儿,要装出去装去!”
小梁将农柴紧挨着大门口停下,只留两边走人的空当。
现在还没到收苞米的时候,这三人堵门口,准没功德。
小梁说完,三人开车直接去了谢广坤家,谢广坤家大门口本来就小。
“你个老谢头,几天没见长本领了,我大哥的话都敢不听,真觉得我们跟你闹着玩呢?”
小梁感觉这事太扯了,较着赔钱赚呼喊,底子就没有这么傻的人。
李福真不晓得小梁从哪整这么两个二货,除了长的狠点,像社会人,其他的一无是处。
小梁深吸口烟,指着谢广坤鼻子嚷嚷完,转头朝着谢兰一阵坏笑。
谢广坤急的满脑门子汗,结婚娶媳妇也没这么严峻过。
小梁瞪了大头一眼,翘着二郎腿撇了撇谢兰,发明谢兰越来越标致了,特别是那大腚。
“没错,我也不陌生!”
李福一想起谢永强就直犯头疼,这五年来他在村庄里一手遮天早就风俗了。
“哦,人血呀,我说猪的骨头不能这么硬,把砍刀都震断了。”
大头说着顺势一抬脚,谢广坤‘噗通’一声摔在地上。
“大头你对人家老谢头态度好点,如何说人家现在也是有身份的人。”
“别呀,收就收呗,话都说出去了,我小梁收这么多年苞米还怕抢买卖咋的?我只是想找谢永强唠唠。”
这几人年年来收粮食全都是道上混的心狠手辣,平时村里人都不敢惹。
谢广坤从速满脸堆笑迎上去,成果被大头伸手扒拉个跟头。
“不消急,我们先会会老谢家,看看老谢家甚么态度,如果知难而退,也省了我们脱手。”
“行了老谢头别看了,从速把你儿子叫出来,我们之间的事得有个告终!”
“你们找永强甚么事?永强出去处事没返来呢,你跟我说转头我转告他。”
俄然杀出个硬茬子,一时竟乱了阵脚,不过有小梁在他倒是放心些。
刘桂芳心疼谢广坤,扑在身上来回揉。“你们有话好好说,如何脱手打人呀,收苞米咋地,谁规定只答应你们收,我们就不能收了!”
小梁心直口快,说完还瞪了李福一眼,有点不对劲。
“行呀老谢头,抽这么好的烟,看来你们老谢家是真发财了?”
小梁这些年没少跟吵嘴两道人打交道,熟谙人多,底子不是二娃子那些地痞能比的,清算一个谢永强应当没题目。
顿时‘哎呦’一声痛呼,谢兰和刘桂芳一看,从速冲上去。
“小梁,你们如何来了?有事吗?”
“老谢头,传闻你儿子返来了?我过来熟谙熟谙!”
“谁晓得呢,这小子不但返来,并且仿佛在内里挣了大钱,这几天到处跟我作对,都快把我愁死了。”
“你俩内里等着,我跟大舅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