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风俗性地将刀柄横在脖子上,吊儿郎当跟着杨轩走出府衙,放声大笑。
世人惊奇之余,更觉恼羞成怒,谁也没想到此人竟然是个假钦差。
“侯爷,他这是甚么意义?”
杨轩寒声道:“钦差大人,你此人不刻薄。我兄弟二人刚才固然获咎你,但是沈大人已经跟你赔罪报歉了,并且还要设席接待,你如果有甚么肝火,现在就撒出来,怎能憋着一肚子坏水给天子陛下抱怨,你是要我等死无葬身之地啊。”
杨轩出了府衙,伸手从侍卫手上接过本身的马缰绳:“你们先各自回府,我去饭庄安设下买卖,等会过来寻你们,你们可不准提早去侯爷府上。”
杨轩皱眉,世人都在感念原通觉拯救之恩,但是唯独他看出刚才原通觉的企图,别看杀了这微不敷道的一人,将来沈白恐怕除了投奔凌烟阁是别无挑选了。
美意机啊!
薛怀义和苏定安都是用刀的里手,但他二人都是以体力闻名,刀法过分霸道凌厉,却有失灵动。
薛怀义不由喜上眉梢,大步跨了上去,一刀将此贼头颅斩下。
苏定安哈哈大笑,搂着杨轩的脖子:“老子就喜好你这啥都不放心上的萧洒脾气,不过话说返来,你要真是风尘女子,侯爷不要,那老子可要包月了,老子包完,再让你来包。”
苏定安那里受的了这份委曲,顿时鼻子一酸,道:“大人!”
薛怀义横刀递给杨轩,怒道:“兄弟,费甚么话,一刀杀了他。”
钦差大人唯唯诺诺捂着断臂道:“确切是太子的叮咛,现现在四皇子起兵造反,落空了皇上的宠任,东宫权势突飞猛涨,似我这般人出朝为官比比皆是。还请您高抬贵手,今后我再也不与太子来往了。”
紧跟着不竭给钦差拍打灰尘,嘴上还服软讨情道:“这都是下官教诲无方,您要怪就怪下官,切不成见怪他们。”
沈白含笑曲折身子,伸手扶起钦差大人。
苏定安大剌剌挽起他的胳膊,道:“侯爷此人最他娘看重浮名,现在有了你和杨兄弟,再加上一个原通觉,那必定要在旁人面前矫饰一番的,你老兄就给他长长脸,委曲一回。害,我说你如何随身揣着一个娘们的肚兜啊,是不是辟邪的,从谁身上扒下来的,奉告老子,老子去扒她上面的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杨轩身后俄然传来一声:“且慢。”
钦差大人咿咿呀呀拥戴沈白,内心却劈面前统统人恨得咬牙切齿:“如何会见怪侯爷了,侯爷多心了,您渐渐找寻秀女吧,一个月如果办不了,那就三个月,半年,一年都行。本官归去必然会在皇上面前多多言语,不让侯爷亏损。”
薛怀义没有说话,只是绷着脸在杨轩肩上拍了拍。
苏定安奸笑着用胳膊撞了下原通觉。
杨轩笑道:“靠!我可不是风尘女子。”
沈白怒道:“住嘴!”
痴肥的钦差不知所措,只见刀光一闪,杨轩手中的刀已经换到了原通觉手里,紧接就是钦差大人的惨叫,世人低头看去,却见钦差大人的右臂已经被原通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削了下来。
薛怀义、苏定安见沈白这个模样,不由苦叹一声,负气回身不再多言。
“原大人好刀法啊!”
原通觉气定神闲道:“念在与你兄长订交一场,我不杀你,但是我问话,你必须答复。”
杨轩一把推开他,却听薛怀义道:“实在,某不反对。”
杨轩转头,只见原通觉上前对钦差行了一礼:“敢问这位大人姓甚名谁,怎敢冒名顶替钦差戏耍我等呢?你受何人教唆,莫非不晓得冒名顶替官员是诛九族的大罪?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还不从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