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元才见状,赶紧拍了拍杨友德,笑道:“老杨,你看,这买卖不是来了吗?”
马元才拍着胸脯包管道:“老杨你说甚么话,到其他处所上班,哪有本身当老板开医馆赚很多。此次你投了五十万,我也投了七十万,资金现在绝对是够了。并且我还和大元制药的狂少吴城联络好了,到时候他们供应我们的中草药质料,固然要比市场上的贵一点,但量必然包管充沛。并且只要我们买卖好起来了,那么点草药本钱,底子算不了甚么。”
身后很多其他病人也纷繁拥戴起来。
说完,马元才缓慢的写下一剂药方,递给了中年男人,然后喊道:“下一名。”
妙医馆中,杨友德看着内里热火朝天的人群,又看了看身边的马元才,有些担忧的说道:“老马,这真的有效吗?洛城没有处所收留我们,开这个妙医馆,我但是把这些年的积储,全都投出去了。”
被中年男人一带头,剩下好不轻易方才堆积起来的十多人,转眼之间就全都朝内里走去。
杨友德又朝内里看了看那些说得口干舌燥的青年男女,还是有些担忧的道:“但,但是我们能吸引到病人吗?毕竟劈面但是有苏老和那姓秦的坐镇,并且代价还比我们这边便宜。”
………
见状,马元才华得脑袋几近要冒烟了,他马副主任在回春堂的时候,哪个病人不是点头哈腰的凑趣着他,偶然乃至要暗里送礼才气获得他的诊断。
“开业大酬宾,前一百名看病的患者,享用八折优惠,并附送杨主任亲身配置的排毒润喉茶。先到先得,机遇可贵啊!”
他强忍着火气,持续解释道:“我们妙医馆是由我马元才和杨友德主任亲身诊断的。我们之前是回春堂的主任医师,我们的登记费就要一百元。这个代价,真不算贵的。”
马元才安抚道:“老杨你放心,贸易运营这方面,我还是有些心得的。固然仁德堂的代价和名誉都比我们这边有上风。但我们也不是正面和他们合作,而是从侧面解缆,出其不料,借势而为。”
那中年男人却不买账,怒声道:“甚么认定的我不清楚。但我朋友在仁德堂看病,咳嗽加感冒也只花了十块钱买药罢了。”
马元才闻言,差点没暴起痛骂。如果以往在回春堂的时候,他马副主任看病,开的药起码都是三百往上的。现在为了妙医馆的买卖,他已经减少了一部分不需求的高价中药。没想到病人还是嫌太贵。
“大师不要走啊!”杨友德赶紧劝说道,“仁德堂那边排那么长的队,你们就算是排一天都轮不到你们的。”
但下一名病人还没坐上来,那拿着药方的中年男人收回一声惊奇非常的叫唤,道:“如何这么贵?不就是一点咳嗽药吗?这就要一百二十块!”
又是一周时候畴昔了,仁德堂内里还是人潮如海,看病的人络绎不断。病人排的步队一向延长到了两个路口开外,乃至还轰动了交管部分的人过来保持次序,这才勉强包管现场没有产生混乱。
这一日,列队的病人们发明,在仁德堂劈面,一家名叫“妙医馆”的中医医馆在一阵热烈的鞭炮声中正式开张了。
“我想起来,之前回春堂就因为虚高中药和迟延病情的事,被媒体暴光了。就连李家也爷孙三人,都被抓出来了。怪不得你们也是这幅德行,本来是回春堂出来的无良中医。”
忍住心中的火气,马元才出声解释道:“这位先生,我们药馆药物的代价都是颠末工商局认定的,都是这个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