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救了这五个村民,再加上老支书发话了,那五个村民也没踌躇,便连续走出了窝棚,顶着暴雨,给泥鳅闪出了一条路来。
除了暴雨的声音,并没有闻声泥鳅的回应。
我是顺着泥鳅的足迹找来的,也就是说,泥鳅也来了,但是没见泥鳅的影子,也没见泥鳅回应。
我面露惊色,说道,“坏了!泥鳅能够出事儿了!老支书,你们在这呆着,我出去看看!”
因而,我又挥动了几下镰刀,那两只黄鼠狼又叫了几声,很快钻进了深草丛中,不见了踪迹。
泥鳅回了一句,“哎呀,晓得晓得。这黑灯瞎火的,你让我走远,我也不敢啊。”
泥鳅仓猝钻出了窝棚,那五个村民敏捷回到了窝棚里,半晌之间,方才有些发干的衣服,再次淋湿了一大片。
“是啊,我也担忧这个啊。”我点了点头,旋即又叹了口气,“但是,这深山老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上哪儿去找避雨的处所?老支书,你们是本地人,知不晓得这四周哪儿有避雨的?”
我下认识地今后退了两步,然后用镰刀清理了一下烂手周边的泥土和杂草。
泥鳅缩着脖子,就像是一只缩脖鸡似的,烦躁道,“这老天爷是不是有弊端啊?出来的时候响晴的,咋说下就下呢!师哥,从速想辙啊,总在树下躲雨,万一落下来一个大轰隆,我们几个不都得冒烟啊?”
少顷,泥鳅动了动,几近要把别人挤出了窝棚。
老支书点点头,旋即又说,“李道长,要不我们和你一起去找吧!”
我有些活力地问泥鳅,“泥鳅,你干吗呀?再对峙一会儿,雨估计就该停了。”
泥鳅一脸苦相,“师哥,我有点闹肚子,再不便利,可就拉裤兜子了。”
世人仓猝躲在了一棵大树下,但是底子没甚么感化,雨水还是会顺着衣领子,流进衣服里,凉哇哇的。
我有些急了,便大声喊道,“泥鳅!泥鳅!你大爷的,能不能拉完了!”
见两只黄鼠狼溜了,我便持续往前走,但是没走几步,俄然感受仿佛是踩到了甚么东西,并且有些发硬。
我仍旧边走边喊着泥鳅,可还是得不到任何回应。
“不消,我也就在四周转转。这大雨天,如果真出事了,临时也没法找。”说完,我便挤出了窝棚。
我昂首看了看天,思忖半晌,说道,“看这雨的架式,应当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与其在这儿站着,还不如冒着雨往前走一走。大伙说呢?”
我拿动手电筒,冒着大雨,在窝棚四周一边搜索着,一边呼喊,“泥鳅!泥鳅!你在哪儿!”
时不时地传来一阵鸟兽的怪叫,在沉寂中增加了一丝丝诡异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