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梦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微微点头,看来是明白了我的意义。
这几次都撞击到了泥鳅腰部别的位置,泥鳅本身就是个痒痒肉特别多的人,我撞得他痒痒的直扭身子。
我也是一脸笑容,方才已经试过了,底子就摆脱不开。
“唰”地一下,坠落下来,一头扎进了水里。
泥鳅一脸哭相,说道,“大李子,我这智商你应当是晓得的,别希冀我,你从速给哥想招儿。”
这回我实在是受不了,有点暴躁道,“大哥,我求你了,别唱了。你是来感受了,把我唱的是越来越没感受。别人唱歌要钱,你唱歌要命啊。”
我说道,“我们之间间隔并不远,如果我渐渐荡畴昔,也许能用嘴抽出那把匕首。”
说实话,泥鳅是典范的五音不全,再好听的歌从他嘴里出来,那比鬼叫都刺耳。
“来了!”
我眉头舒展,神情凝重道,“这白丝有点像蜘蛛丝。”
我就像是一根被拔河的绳索,被司徒梦和女水鬼几次拉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