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知不晓得我在芙渠身上投入了几百万,现在全让你给毁了,你筹办如何赔偿我?”
要不是因为乘坐电梯迟误太长时候,何至于让她蒙受如许的痛苦。如果他再晚到一步,叶芙渠恐怕被这群禽兽给玷辱了。
那秃顶男人打量了江来两眼,开口道:“你就是芙渠看中的男人?也不过如此。”
看着从门外阔步走来的青年,谭平一怔,随即大喜,咧嘴道:“小子,你总算呈现了。”
“好,那这笔买卖我们成交了。”江来嘴角微扬,看着面前的秃顶男道:“算你运气不好,下辈子投胎做人的时候,记得别获咎我。”
江来看着对方,皮笑肉不笑道:“你就是芙渠要杀的男人?也不过如此。”
现在,叶芙渠躺在地上,伸直着双腿,白净的脸颊上被通红的五指印覆盖,身材因为狠恶的疼痛而不断抽搐着。对于秃顶男的话语,她仿佛恍若未闻,美眸中一片死灰。
“齐总,我可没让你走。”
世人定睛看去,面色不由大变,自家那位兄弟的手脚无缺无损,唯独裤裆被鲜血染红。身为男人,天然清楚他受伤的部位是哪。这家伙……未免太暴虐了,竟然断性命根子。
“要不如许,你给我三百万,我饶你一条狗命。”
“兄弟们,抄家伙,给我干掉这小子。”一旁的谭平大呼道。
话还未说完,叶芙渠心领神会,忙不迭的点头应道:“没题目!”
紧接着,又是一阵棍棒落下的声音,还异化着叶芙渠痛苦的惨叫和要求,但是,她叫得越大声,惹来的只是谭平更残暴的对待。
宽广敞亮的客堂中,秃顶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手中夹着一根雪茄,看着披头披发,浑身是伤的叶芙渠,他缓缓开口道:“芙渠,你真的很让我绝望,我在你身上投入那么多心血,还不是为了你好,但愿你能有朝一日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可惜,你却孤负了我的一番苦心。你跟了我这么久,应当清楚叛变我是甚么了局。”
“啪!”清脆的耳光从屋内传出,伴跟着谭平气愤的声音:“快说,阿谁男的在哪,叫甚么名字,你给他打电话,让他顿时滚过来。”
看到一众虎背熊腰的男人抄起报纸中的片刀冲来,江来二话不说,大步迎了上去。他的行动并不快,但是,每一次挪动都能恰到好处的避开进犯。突地,他一招擒拿,敏捷从一名男人手中夺下一把片刀,紧接着,也不见他如何挥动,一阵惨痛的叫声顿时响彻全部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