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证婚人是当今礼部尚书, 内阁次辅范玉清, 范阁老已经是朝中最德高望重的老臣, 可见慕月笙很慎重。
崔沁听得忐忑,眼尾泛红盯着他,“那这些人你内心可稀有?”
俏脸盈红, 骨碌碌的眼神儿睃着树影婆娑的窗棂,饱满的菱嘴儿也翘得老高,
慕月笙眼底掠过一抹寒芒,复又与崔沁温声道,
浓浓的炊火气袒护不住他一身的孤寂,他鹤立鸡群般,顺风而行。
“我当时脾气略有些孤傲,独来独往,与他们都玩不到一处,太傅总说我性子过于沉稳,不像孩子,遂暗里给我开小灶,只是太傅虽是当世大儒,却研讨儒家经学,我略有些离经叛道,不爱之乎者也,遂常单独钻入藏书阁,细读天文地理,五行八卦.....”
老是没日没夜这般熬。
“有一桩事忘了奉告你,镇北侯世子霍序曾向她求婚,彼时我们已结婚,我问她肯不肯,她回绝了,当时我只当她不喜霍序,略觉遗憾,毕竟我也但愿她能找个至心疼爱她的丈夫。”
慕月笙连续数日未曾阖眼,略有些怠倦,只感喟一声,将她又抱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