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等着看燕北瑞王会有所行动,可等来等去,等来的倒是瑞王擒下鲜卑王,要将鲜卑往押往都城,亲身向陛下献俘的动静。
捷报频传,伴随而来的倒是瑞王的佳誉。
老五一向是个夺目的,又能说会道,不然他身边不会围了一圈儿人投奔他……如果他指了个心性不定的去燕北,岂不是白忙活一场,还送了他一股权势?
太子点点头,只觉本身的安然有了保障,当即便让人代为拟旨,要瑞王“轻车简从”回京献俘,一起往燕北送去。
太子想了想,终究找到的,是兵部左侍郎之子李维清,和淮西大将军侄子宋耿。
何况瑞王请旨回京,另有一条“君父病重,返京侍疾”的来由。
一旁的太子詹事擦着头上的西汗,一边道:“两位小将军从未去过燕北,想必是找的本地领导不经心,才会让他们兜了圈子,说不定也是被人设想了……”
太子的确感觉心肝肺都气得发疼。
太子要做模样,众臣有那看不畴昔的,便别开脸不看。其他的人则是跟着太子期呐呐艾“可惜”、“遗憾”了一番。
太子也是愣了一下,下一刻眼中便暴露狂喜之色,目光炯炯地望着传信寺人:“此话当真?”
他对南平王的思疑仍存,虽说瞧着南平王的确有在经心为他做事,但总归不能让他放下戒心。
他遵着太医的叮嘱,不敢过于冲动。他晓得本身如果到了疆场上,必放心神奋发,热血上头,保不准这一去就回不来。
太子摆了摆手,让人将动静送今后宫贤妃娘娘处以及瑞王府处,当然,他也没健忘给中官胡同那边送个信,恨不得亲口对刘桐说:“九弟你看,你帮手我的时候不好好跟在我身边儿做事,到了老五跟前儿,到头来连个盼头都没有,这啊,就是命。”
说不通,鲜卑王都被俘了,眼下鲜卑定然是方寸大乱,燕北有将军守着燕北关,猜想鲜卑也不成气候了,为何还不让瑞王回京?
刘桐再次点头,又问常润之道:“润之,你如何会那么笃定,五哥灭亡的动静是假的?”
太子一方面但愿瑞王在此战中折损,一方面又盼着此战能胜,好让他找人去燕北领受胜果。
太子气得咬紧了牙关,叮咛祝王,要他率五千人,前去燕北,暗中号令祝王“制衡”瑞王在燕北的权势。
瑞王收到了太子谕旨后,留下了金小将军留在燕北,细心叮咛一番后,本身带了三百马队,押着鲜卑王等首要战俘,往都城赶来。
祝王却没有承诺。
世人被骂得狗血淋头,都不敢说话,怕招了太子的眼。
太子监国三个月后,燕北驻军与鲜卑打了一场大仗,从初冬时节一向打到大年,战事仍旧焦灼不下。
以监国名义,让瑞王留在燕北不准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