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筹办打上那几家人的门之前,刘桐就已经把前面的事情都一并想好了。
这会儿已是大年,逢年过节集会的人也多,酒楼买卖好得很,暗里里贵族世家公子们聚在一起闲说时,便将此事拿出来当作话题。
“你都多大的人了,都是做父亲的人了,竟然这般……这般无状!”
刘桐一脸正气站着,一点儿都没有要低头服软的意义。
而刘桐这边,则被禁足一月,让他留府深思。
她摇了点头,道:“妓楼杀人案也仿佛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
第二日,从姚澄西那儿传闻了事情启事后,刘桐便让华泽去查那几位公子的身份。
常润之哭笑不得,看着正抱着本身儿子笑得乐呵呵的刘桐,道:“我一向觉得你谈笑呢……没想到你还真的打上人家门儿去了?”
刘桐已经不是一个不瞻前顾后的人了,他在做事的时候,垂垂学会了筹划,并为本身想好退路。
顿了顿,刘桐道:“比来朝堂上沉闷了很多。”
本日即便他们没有找上御史弹劾他,他这封奏章,都是要递到元武帝跟前的。
刘桐一通抵赖,元武帝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
元武帝将弹劾奏章摔下玉阶,刘桐上前接过,细心看过以后就将其搁到一边,转而递上另一本奏章。
大抵的意义是,这几家的确可爱,但只是嘴上缺德,并没有犯甚么大错。而刘桐的作为呢也没有错,不过是爱子心切,以是行动过激了些,两边都该罚一罚,以停歇此桩争端。
待看到一半,元武帝便瞪目起家,等看完整本奏章,他顿时将之拍在御案上,怒道:“岂有此理!”
常润之看向他,刘桐便持续说道:“多是太子发言。”
人多口杂的,不免谁嘴上没个把门儿的,将刘桐嫡宗子生了双比他父亲还要蓝得纯粹的西域人眼睛的事情抖落出去。
“祁王礼王现在想必也看明白了情势,有些避太子锋芒的意义了。祝王现在几近不上朝了,朝堂之事也与他没甚么干系。至于五哥和岑王……你也晓得,五哥闲了好久了,朝堂上即便有甚么事,父皇也不会过问他的定见。至于岑王,父皇现在……眼里仿佛没有他。”
她才从魏紫口中得知,刘桐打上了人家门儿,又被元武帝禁足一月的事。
碍着他皇子的身份,这几个公子哥儿当时都只能躲着,好让刘桐在他们身上少打几下。
“是有些久了。”刘桐提到此案,便有些感喟:“那杜家少爷,实在人挺不错的,没想到竟然也有能让他犯下杀人之罪的奥妙。公然是民气难测啊。”
有人对姚澄西说刘景阳是“混血儿”感觉有些独特,姚澄西便指了刘景阳的眼睛,说他将来必然迷死人不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