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了,常润之借口替老太太送人,揽住了低头沮丧落在开端的常鸥。
他年纪尚小,恰是玩皮拆台的年纪,钱氏宠着他,小韩氏也喜好他机警,不忍拘束了他的本性,这孩子现在还非常天真天真,除了读书,每天闲也闲不住,自从常润之返来,每日都要来她院儿里玩上一会儿。
虽说老太太是让她畴昔陪她,但追根究底,也是去服侍她白叟家的。
虽说不是亲娘,可这般对她,与亲娘也没甚么两样了。
常润之不由感慨。
屋里的人面色都很不错,唯独常鸥听了这个动静,顿时哭丧了脸。
前头的话常润之听得出来是借口。
常润之送了她出院门,返来后不由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