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方才又问道:“去兖州都见了些甚么人啊?朕瞧着你这奏章上,也只写了如何抓捕齐鲁两家人,以及这两家人的一些证词,倒是没有别的了。”
元武帝的目光蓦地变得有些锋利,也不过是顷刻,便又收敛了起来,笑问道:“哦?小九感觉宇文家如何样?”
刘桐垂首不搭话,这行动的言外之意就是,下不下工夫,跟他没干系,犯得着和他说吗?
元武帝看了刘桐一眼,内心暗叹一声。
刘桐用余光隐晦地瞄了元武帝一眼,方才慢悠悠道:“回父皇,儿臣去兖州,天然见了本地一些饱受三大族逼迫剥削的乡绅与百姓,也汇集到了充足多的百姓的口证。除此以外,在此事上置身事外的宇文一族,儿臣也前去扣问过。”
“行了,这桩差事你办得不错,朕会给你犒赏。”
刘桐笑了笑,道:“我们先把馄饨吃了,到时候你想逛,我再陪你逛。”(未完待续。)
“这儿好热烈……”
刚弄好,就让刘桐拉着忙不迭往府外去了。
刘桐便也拱手道:“多谢父皇犒赏。”
刘桐道:“本地百姓人高马大,性子却也浑厚热忱。虽说本地民风彪悍,想来也是因为远洋原因。儿臣倒是感觉,兖州富庶多产,如果能运营得好,对我们大魏来讲,也不失为一州粮仓。”
元武帝闻言深思,也不出声。
说到这儿,刘桐方才像是才重视到元武帝似的,一副就教的模样问道:“父皇感觉儿臣说的可对?”
说是父子,实在陌生之极。
刘桐忙伸手去抹嘴,可底子没摸到甚么口水,顿时反应过来是常润之在打趣他。
一起行来,常润之倒是更加感觉实在。
两家*有四十一人,被判斩首示众,余下三百多人,有的放逐边关,有的被罚为各地劳役,有的没入贱籍,有的则是几年到几十年不等的徒刑。
刘桐勾唇一笑,腔调更加落拓慢速。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方才收回视野。
刘桐便拱手弓腰:“儿臣辞职。”
有穿戴面子的人已经在这当中来回走动了,常润之晓得那定然是各家卖力采买的管事。
时候还早,西街却已经开端热烈起来了。
西街菜市口,也成为了百姓们商定好,秋后必然要去的处所。
摆摊的人很多,有的农夫的裤脚和鞋袜上还沾着露水与泥土,妇人们也毫不逞强,头上绑着巾帕,腰间扎着腰带,卖力地呼喊着。
毕竟大魏也好久没有人被斩首示众了。
元武帝这会儿对刘桐也没了脾气,挥挥手道:“下去吧。”
刘桐揽住她的腰挠她痒痒,常润之从速告饶。
元武帝点了点头,也晓得刘桐便是如许的性子,问甚么说甚么,未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