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润之也拉了拉刘桐的袖子，刘桐冷哼一声，拽着常润之到一边儿去，任由瑞王和冯柯说话。
“哎，陈四说那两人是小倌馆出来的，长得可雌雄莫辩了，标致得很，真可惜，没能见着到底甚么样儿……”
都说爱屋及乌，刘桐这是恨屋及乌，冯柯此人不管做人做事如何妥当老道，他都对他定见颇大。
老鸨被吓了好大一跳，连声道：“不是不是……”情急当中她四下张望，看到瑞王和刘桐，当即便将手往他们那儿一指：“他们、他们晓得看到人摔下楼的，还、还去楼上那房间里瞧过，府官老爷！”
刘桐摸了摸下巴，叹了口气：“没体例，还是只能乖乖挨训。”
京兆尹冯柯，先帝时进士，从外放七品知县，一向做到现在的京兆府尹，也算是个宦海老油子了。
常润之笑道：“因为今儿你对冯大人不规矩的事儿吧。”
刘桐扯了扯领口：“我说冯大人，莫非我与瑞王在你眼里，还能和这么一桩性命官司有关不成？你不先去勘验现场，查找物证，反倒揪着我们问话，是不是有些本末倒置了？”
“……”
瑞王虚扶了他一把。
刘桐认定，和辅国公府三爷能谈到一块儿还成为朋友的人，多数也不是甚么好货品。
京兆尹听了话，便让捕快去青柳馆核实。
“刚陈四带人把两具尸身抬走了，我们差未几也该撤了吧？”
“应当差未几了。”
常润之缠着刘桐说话，没一会儿瑞王和常沐之也走了过来。
这是摆在明面上的奥妙，大师都心照不宣。
辅国公府三爷，便是莫氏的父亲、刘桐本该的端庄的岳父。
“你都多大了，如何还这么喜怒随心。”瑞王皱了皱眉头，瞧着这是在内里，也不好多说他甚么，何况还当着常润之的面儿，他更不好怒斥刘桐，只道：“冯大人那边问完了，我们能够归去了。”
“冯大人不必多礼。”
“润之？”刘桐唤她，常润之回过神来，对他笑笑：“如何了？”
大魏民风开放，有供男人消遣文娱的青楼倡寮，天然也有供女人消遣文娱的小倌馆。(
刘桐抿抿唇，应了一声。
“十有*。”
冯柯连道不敢，瑞王轻斥刘桐道：“冯大人办案，我们既是目睹者，让冯大人问个清楚明白也是理所该当，小九别闹脾气。”
“既是小倌，如何会到你这妓楼里来？”京兆尹皱眉问那老鸨：“除了他俩，那间屋子里可另有其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