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韩氏点头,道:“没送走恰好,还是别送走了。”
小韩氏搁下茶盏,顿了顿道:“人进了府,那就是你府里的人,该如何安排,该如何调|教,你尽管着动用你的手腕。丫环嘛,不让她近主子的身,她能掀起甚么风波来?至于那女官――”
这事儿拿着可真难办。
“女人……”姚黄为莫非:“这才一天呢,何况,太子总不至于在一天时候以内,就把这些女官别离送到各府上去吧。便是要探听,这会儿也实在太早了。”
常润之回安远侯府是临时起意,幸亏这会儿小韩氏也不忙。
“我固然欢畅他就这么打发人走了,连瞧都不瞧一眼,可也怕这事儿传出去……”常润之轻声道:“一来,是担忧旁人说阿桐就这么公开驳了太子和岑王的面子,明晃晃打他们的脸,是不将储君放在眼里,也不讲兄弟之情;二来,也是怕旁人将锋芒指向我,说我……善妒。”
常润之赖皮似的又坐了下来,惹得小韩氏笑个不断。
“没在主院,出去了。”姚黄低声道:“去探听事儿去了。”
“人呢?送走了吗?”常润之忙问道。
“他不感觉我这是善妒就行了呗。”常润之笑了笑,接着道:“可我就怕,这事儿传到上头耳朵里,会不会真的就感觉这是我善妒惹出来的事儿,然后给阿桐赐个侧妃甚么的,打压打压我的‘气势’……到时候如许的人,那才是推不掉啊。”
常润之皱眉,想了想道:“算了,你随便找小我去探听一下,太子不是往各府都送了女官吗?问问其他王妃和皇子妃对这些女官都是如何措置的。”
小韩氏顿时昂首,好气又好笑:“你善妒你还得意起来了?”
“太太让女儿走,女儿反倒不想走了。”
小韩氏点头,道:“女子勾引男人的手腕,层出不穷,防不堪防。你可要上点儿心,她的一举一动也得重视些。”
姚黄点头:“还没呢,奴婢想,等着女人醒来了,再问问女人的意义。”姚黄轻声道:“奴婢总感觉,如许做有些不铛铛。”
常润之想了想,轻声问道:“母亲是担忧,她作为女官跟在我身边儿,总能和阿桐碰到面……怕她真的把阿桐勾引住了?”
常润之听得面前一亮。
“女儿是俄然想返来,太太如果不欢迎,那女儿就归去了。”常润之起家作势要走,小韩氏也不拉她,笑骂道:“你倒是走啊。”
小韩氏低首深思,常润之说到这儿又笑了一声:“我善妒……这倒是究竟。”
“当然不铛铛。”常润之道:“昨个儿才送来的人,今儿就这么送归去了,太子和岑王会如何想他?”
她筹算问老太太和太太拿拿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