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润之看得清楚,不由诘问道:“莫非陛下不筹算究查宇文家的任务?不是陛下的人奉告瑞王,刺杀他的是宇文家的人吗?”
“那……我给你揉揉?”
常润之挑挑眉梢:“你如果返来后先回家,我说不定欢畅还真就亲身下厨给你拂尘洗尘。谁让你没有先回家呢。有得吃你就乐呵吧。”
他微微蹙着眉头,嘴唇抿成一条线,神情凝重,仿佛愁思满腹。
“好啊。”
言外之意是,你不先回家还想我亲身下厨?想得还挺美。
刘桐铺展开纸张,取了狼毫蘸了墨,却久久下不了笔。
仍旧渐渐吞吞。
两人对视着,一时都没有说话。
常润之即便是绞尽脑汁也不会想到,元武帝竟然在太子之前,和世家大族的夫人另有过那么一段露水情缘,还在官方留下了一个“沧海遗珠”。
固然她说不定还在生他的气,可到底还是疼他。他说想吃她做的鱼,她就做了。
常润之感觉这的确难以了解。
这内里熟怕是不简朴啊……
伉俪俩慢悠悠地往卧房去,常润之便问起刘桐在兖州办事办得如何样。
常润之见他忙完,便笑着走过来道:“写完了?”
这奏章,刘桐足足写了一个多时候。
常润之不肯定是不是因为她在一旁,刘桐不好写奏章,便轻声道:“墨磨好了,我去书架那边找两本书。”
常润之点点头,游移了下问道:“那刺杀瑞王的宇文家可也能伏法?”
刘桐点了点头,按着额角道:“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饿了。”
刘桐讪讪一笑,内心想,他还说润之心眼儿不小,这般看来,女人生了气,还真挺不好哄。明显瞧着把人哄好了,说不定甚么时候又得翻旧账了,这心眼儿但是不大……
没结婚前,哪会有人如许姑息他?
刘桐面上便是一顿。
“如果陛下一开端就盘算主张要让宇文家安然,那为何还要奉告瑞王此事?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常润之讽刺隧道。
半晌后,刘桐悄悄将常润之揽在怀里,轻声道:“你如果喜好,今后我再给你雕一根。”
刘桐沉默了半晌才回道:“能够是,父皇开初也并不晓得他和宇文家另有如许的渊源。以是在晓得了后,才将此事这般措置吧……不提,不说,不问,仿佛如许,这件事就从没产生过。”
刘桐厚着脸皮笑笑,死皮赖脸地凑到常润之身边,说:“成,等你甚么时候欢畅了,再亲身下厨。我就爱吃你做的鱼,鲜美嫩滑,比御厨做的菜还好吃。”
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