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地办完差事,同僚约他去歌舞司耍玩,他也跟着去了。纸醉金迷,推杯问盏,玉臂香唇……等他回到方府,身边跟了两个肤白貌美的舞姬。
别说常润之,就是魏紫也再没有机遇看到那些信。
陈冬梅心下一跳,勉强稳住心神让人带两个舞姬下去,本身亲手扶了方朔彰回房。
之前姚黄魏紫对他无礼,他也能接管。可传闻他的信被面前这个丫环烧了,他却有些忍不住了,狠狠咬了牙关才没发作:“为甚么烧我的信?”
方朔彰苦涩一笑,这才多久,就成了陈年旧事了?
魏紫非常不满地问道:“方大人做甚么拦着我们家女人的路?太有失体统了吧!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魏紫不满太子妃对常润之的态度,出了太子府便有些抱怨。
“老爷,这两位是……”
方朔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常润之道:“她不过就是说两句不入耳的,又没甚么歹意,你不欢畅甚么?”
常润之当即窜改身,筹算换一条道走,方朔彰情急之下却出声喊道:“等一下润之!”
只不过,在大婚前,前任伉俪遇见甚么的……传出去怕是不大好听。
常润之感觉小韩氏措置此事是理所该当,也底子不把此事放在心上。
婚旨下了以后,方朔彰写信的行动仍在持续,只是隐晦了些,频次也少了。
“两句话?半句话都不可!”见方朔彰姿势放低,魏紫的脾气却上来了:“那会儿我家女人想多就和方大人说两句话,您不也是不耐烦地掉头就走,去眉姨娘院儿里了吗?现在反过来想要和我家女人说两句话,凭甚么我家女人就要承诺你?我家女人又不欠你的。”
赐婚圣旨没下之前,方朔彰一向在每日写一封信给她。
他有些昏昏然地让到了一边,常润之走过他,半晌后却停下来回身道:“哦对了,传闻方大人喜获麟儿,还没有恭喜方大人,香火传承,后继有人。”
常润之默了默,轻叹了声道:“太子妃不会想和我来往,我也不想掺杂太子府里的事。即便是妯娌又如何?不来往也是普通的事。”
“你、你有收到我写给你的信吗?”方朔彰忐忑地问道。
谁晓得方朔彰在信上会写些甚么呢?
陈冬梅迎上来,脸上的笑在见到两个舞姬时几近挂不住。
常润之的语气还是淡淡的。
方朔彰心下一紧,再一看,常润之已经垂垂走远了。
方朔彰呆站在原地,寂静了很久,方才如行尸走肉普通,进了太子府。
常润之脚下一僵,步子迈得更快。
常润之接过话说道:“烧方大人的信,方大人不是一向都晓得吗?又为何会有此疑问?信是我让烧的,方大人冲我的丫环发甚么火?”
方朔彰对姚黄和魏紫这两个原配老婆的陪嫁丫环也是有印象的,他还曾经猜想过,这两个陪嫁丫环是不是筹算给他的人。厥后见常润之没表示,方才不再存眷她们。
“不管她是不是那般,就当她是那般也没甚么不好。”常润之叹了声,转头望了望紧邻皇城的太子府,道:“摆布我们今后和太子妃的来往也不会很多。”
魏紫说得理直气壮,方朔彰脸上的神采扭曲了一下。
“方大人自重!”姚黄鲜明打断他:“我家女人的闺名,不是方大人能叫的。传出去了,您这是轻渎皇家!”
姚黄见避不开方朔彰,当即便警戒地站到了他和常润当中间。
“润之……”
但是离了太子府未几远,常润之却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