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肯定一下?”
赵清染昂首看着他,嘴角往上扬了扬,只不过眼里却还是带着满满的调侃,“我二十多年来见过的,最烂的男人!”
纪惟言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又把她的手抓紧了几分,“记着,你永久都是我的,如果叛变了我,我会亲手杀了你……”
赵清染也不晓得有没有听到纪惟言的话,她仿佛沉浸在本身的天下里,纪惟言见状有些不悦了,还没开口说甚么,就听到她平平无波的声声响起。
她对枪本来就有惊骇感,如果不是当初实在没有体例,她也不会拿它去威胁他!
但是当她筹办收回视野的时候,却看到从不远处缓缓走来一列人,他们穿戴同一的打扮,头上还蒙着一个玄色的头套,近似的场景闪现在脑海,她俄然就想起了某一天看到的景象。
赵清染没有说话,随即嘴角出现了一丝自嘲的笑。她现在,要如何去面对苏远?想起那天对他说的那些话,固然是出于美意,但还是伤害到了他,那么高傲的一小我,就是因为她,这辈子都能够没有体例从那件事中缓过来……
赵清染深吸了几口气,侧过甚去不睬他,将本身统统的情感都压在了内心。她随便地看了一眼四周,才发明他们前面就是一块非常空旷的草地。
“下次,再让我瞥见你为别的男人暴露如许的神采。”
“呵……但你还是成了我的女人。”
“你说说,那里烂了?”
纪惟言在她的耳边轻笑道,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这辈子,你都别想从我身边逃开。”
“也是,像你这类人,是不会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