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涟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红着脸转开首,哪知目光便落在了床上那块红色锦绢上,就算他情愿给时候,这也是瞒不了人的,她如此一想,脸也烧得滚烫,目光更不晓得该往那里落。
那小厮和曲流觞两人走得东倒西歪,曲流觞长年习武,身子骨结实,人长得高大,力量也比普通人大,走几步就要转头嚷嚷着要酒喝,这小厮扶着他只觉头疼。待得走至门前,曲流觞见着风涟随便罩着件水青色长裙歪头对她笑了笑,侧着身子就跨进了门里,顺手将那因扶着他被他力道带着要跨进门来的小厮推了出去道:“去备水来。”
若烟在一旁对紫竹挤了挤眼睛,开口道:“蜜斯放心吧,都安排好了。”
本日喜宴,大厨房那边自是要先顾着席面上的菜色,风涟听了也未觉不当,愣了愣反倒问了句:“可有人给你们安排了用饭事件?住处可都有了?”
“奴婢在门外侯着,夫人如果有事叮咛便唤一声。”想了想又道:“婢子刚劝了若烟与紫竹也在外边侯着,望夫人莫怪。”
曲流觞弯下腰看着她道:“你如果本日不便利,我能够给你些时候。”
“嗯,让她去备碗醒酒汤吧。”风涟说完想了想又道:“赏她些喜钱。”
“你……”风涟又是羞怯又是暴躁:“明天莫要说那些,不吉利。”
曲流觞也未与她争论,由她扶着坐在了椅子上,他特长揉了揉太阳穴,风涟猜他应是头晕,很体贴得上去换了他的手替他悄悄揉着,“你当真把其别人都灌醉了?”问完方想起此人正醉着,天然也说不出甚么有层次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