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之时狠狠地撞到了桥头的狮子头上,然后没踩稳,翻进了冰冷砭骨的池子里去。再然后她就不记得了,睁眼便是还在周家的时候。
她哭着看向右边端坐饮茶,仿佛毫无震惊的周博雅吼道,“周博雅,你说话!”
绯色帐中谢思思呜呜地哭,腿不断地蹬,仿佛在踢打甚么人。被扰得睡不安宁的丫头湘琴掌了灯过来瞧瞧,就见自家女人哭得跟天塌下来似的,她忍不住感喟。
但是两长腿才放下,惊觉身边有东西爬动了两下。
王嬷嬷看着她背影, 猛一拍大腿,好事了!
此次休妻之事,定也是她从中作梗。
皱了皱眉头,想着是不是去竹林里头瞧瞧。
谢思思两颊酡红, 正眉头紧蹙咬着唇一声一声地娇.喘,一幅不堪忍耐的模样。男人侧站着,身下并没有停止的意义。两人冷不丁对高低首被下人簇拥在中间神采刷白的太子妃宋明月以及一大群震惊的东宫宫人,沉迷且痴醉的两双眼睛,垂垂瞪了开。
“使不得使不得!太子妃您不能进――” 王嬷嬷一瞧是她, 面色大变。
一声锋利异化着仇恨的怒喝,仿佛一把无柄的利刃向她的刺了过来。喧闹的夜里,绯色纱帐中谢思思高耸地长长‘啊’了一声,然后夹紧了双腿,不住地颤抖儿。双目紧闭的小儿脸跟着拧成一团,垂垂窜改成耻辱又尴尬的神情。
这都半年里头第几次了?湘琴也数不清。
“孙媳跟太子表哥之间当真是明净的!从未有过轻易之事!”
她当初被周博雅伤透了心,一气之下就真承诺了。
谢思思非常不齿她,每次她们伉俪去福禄院存候,这女人一双贼眼儿就黏在周博雅身上。欲语还休,半点不晓得讳饰。当真是,无耻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