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沾着水珠,颀长美好的身材透过屏风昏黄地印在郭满眼中。肌理流利,肌肉紧实,宽肩、窄腰、腿苗条……背上因哈腰取物而微微凸出的肩胛骨,标致得惊人。郭满刹时被吸引了全数重视力,胡思乱想飞到天涯去。
郭满嗯嗯地点头:“公事要紧,夫君你放心家里。”
活色生香,说得就是这小我。
郭满正眯着眼睛笑得鄙陋,玉佩不偏不倚地正中她脑门。虽说节制了力度,但这精准度,郭小色女还是痛得捂着额头闭上了眼。周公子眼疾手快,回身抓了亵衣就往身上套。那架式,跟被采花贼调戏的良家妇女也没两样了。
郭满这就不欢畅了。她这额头肿了到底怪谁?不是你给砸的吗另有脸说?!因而瞪大了眼睛怒斥这个打人另有理的家伙,眼神激烈地控告他。
感遭到火辣辣的视野粘在背后,周公子只感觉本身的后背都要被烧出两个洞来。他此时背对着屏风生硬地站那儿,想转个身都不美意义。面上连苦笑都摆不出来,周博雅一时候竟无语凝噎,满满这丫头那破眼睛是往哪儿放呢!
好吧,就晓得不可。郭满有些难过,她个后妻跑去前妻府上吃酒,算个甚么事儿!先不管要不要列席,谢家的礼是少不了。郭满揣摩着寿礼该如何筹办,就听到门口一个小厮小跑着来报:“少奶奶,不得了,女人被留牌了!”
夜色更加暗沉,月色如水洒落,地上好似铺了一层乌黑的霜。漫天的银河闪烁,映照得周家全部院落到处清楚可见。清欢边走边抬头看了悠远的星空,灵台是前所未有的腐败一片。
周公子冷声问她:“都雅么?下次还敢偷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