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茉悄悄颌首。
杨茉才走，杨老太爷就急着叫人，“通报一声，我要去常老夫人那边。”
董夫人笑着坐下，“甚么事？”
杨名氏这话让杨老太爷皱起眉头，“你这是从那里听来的闲言碎语？”
“天然不能光有口头应允就结婚，”常老夫人微微一笑，“我们是大族，一样礼节也不能少。”
晓得杨老夫人成心将杨茉兰嫁给他，他也没有架空。
杨名氏一副不惊骇的模样，“老太爷，我们杨氏一族固然不如这些京中权贵，可也不能丢了身份，如果他们敢虐待茉兰，我第一个不承诺。”
常老夫人道：“那就遵循礼数来吧！”说着让陈妈妈，“去将大太太叫来筹议。”
他去拜见杨家长辈，老是看到她陪在常老夫人身边，偶然候在女眷说话时发楞，长辈俄然问起她话来，她却能很快回过神，从不会被长辈发明端倪。
……
常亦宁脸上不知不觉地浮起一丝笑容，他转头看向跟在身后的丫环，“你去趟杨大蜜斯院子里，就说，让她放心。”
“我有个要求，”杨茉低声道，“我想多要写嫁奁，另有，我要常家的婚约文书，端庄的文书，让我将来不管甚么时候都能有个依托。”
“总要有个数量，”杨茉低声道，“也要立个文书说清楚。”
让他感觉好笑。
……
常老夫人固然有些惊奇却又在料想当中，茉兰和亦宁这两个孩子是她眼看着长大的，很多事她内心最清楚不过。
五爷和杨大蜜斯的婚事要被正式提起来，动静很快就飞进了常家每个角落，常亦宁从书院返来径直去了常大太太房里。
常亦宁想起畴前在杨家见到杨茉兰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