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虎?你说这外院当中,谁说了算?”
“哼!你晓得就好!就晓得整天到处惹是生非,你说说你,来了外院都几年了?和你同一批来的可没剩几个了!如果你本年再没法插手内院,我看你也就该卷铺盖走人了。”
“对,趁着四周人分开,我们也走。要不然,曹执事必定会上来查问。”
“你小子找死!”
“是啊程哥,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呢,万一传到学宫里,我们都得接管惩罚。”
曹执事狠狠的瞪了程虎一眼,就鼓励羿泽道:“别怕!这里有我,你大胆说!”
“哼!你们怕甚么?!”
如此近的间隔之下,粗暴少年底子遁藏不及,被结健结实喷了一脸。黏糊糊的各色杂物顺着脸颊滑落,眉毛上挂了一条鲜红的肉丝,鼻梁上粘了一片绿油油的菜叶,说不出的惨痛。
“罢了,修行之事本不归我管,你好自为之吧!”
“哼!有我在,你还想脱手不成?”
“小子,你可别胡说话昂!”程虎咬牙威胁道。
“谁他妈的多管闲事?”
等候了半晌,曹执事见没人主动承认,就扭头问羿泽,“田单,你来讲,刚才是谁动的手?”
要晓得,曹执事一贯油滑,昔日里碰上这类事,常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本日却俄然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这一下来的非常俄然,他愣了一瞬以后,才幡然觉悟,顿时变得羞愤交集。
这也太变态了!
但世人却没一个肯搭腔。
这少年十四五岁的模样,长得浓眉大眼,虎头虎脑,且他身材结实,皮肤乌黑,个子比羿泽足足高了一头。这卖相,一看就是个打斗妙手,而这做派,很像后代的校园地痞。
“是是是,曹执事经验的是。”程虎低着头,底子不敢辩驳。
“小子,我在问你话呢!”
“呃,曹,曹执事?!您,您如何来了?”陈虎一下就蔫了下去。
他之前被程虎大力一推,就给跌倒在地,四周世人固然没有趁机踩他,却也没有人肯上前将他扶起来。
要脱手,也得找个没人的处所。
“呕――”
“让开?”
程虎肝火上头,身上突然升起一股修为之力,一步踏出,就要上前脱手,却听到曹执事鼻子里传出一声冷哼。
“哼!你不说我就不晓得么?”
曹执事淡定的冲世人点点头,随即再度看向程虎,“外院你最大是不是?”
“我们也快走吧。”
听到这话,一众弟子纷繁散去。
但他没有推测,从羿泽口中传出的,却不是他所担忧之言。
见曹执事目光扫来,程虎的火伴也都无法散开,却把地上的羿泽给露了出来。
此话一出,众弟子顿时给吓了一跳。
“程哥,这不好吧。”
“咦?”